易斯卡翻身下床,跪在床边开始端详丽璐的阴户,灯光下,丽璐阴户上方蓬乱的阴毛闪着金光,两片阴唇鲜红细嫩,易斯卡不由由衷赞美,“真是太漂亮了。”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说着俯下头去,伸出鲜红的舌头在丽璐的阴唇上狂舔起来,丽璐最私密的地方被人又摸又舔,只觉又麻又痒,五味杂陈,心中只感心慌意乱,羞愧难当,身体想要扭开,但在易斯卡有力的大手下,身躯早已不受自己控制。   易斯卡舔了不久,就觉得丽璐阴道中有液体慢慢渗透出来,他灵光一闪,忽然想起女人上面有个小豆豆极其敏感,就用手指拨开两片阴唇,一起努力起来,丽璐是破身不久的女子,私处极其敏感,哪经得起这般玩弄,不多会被送上一次高潮,将身体死命乱扭,阴道内终于波涛汹涌了。   易斯卡这才重又提枪上马,龟头撞了两撞,终于闯入玉门,这回丽璐的苦是吃大了,阴道口的嫩肉不知被撕裂了几处,身体也像被劈成了两半,双手全力挣扎,想要将骑在身体上的禽兽推走,但怎么也斗不过钢铁,徒然将手腕磨破了,口里想要求饶怒骂,可惜吐不出半个字来,疼得只好将脑袋在床上乱撞。   易斯卡情知丽璐疼痛难忍,心中可没有半点怜惜,这小娘们可杀了我好几个得力的手下,再说了,小小女子,既然敢到海上来混,就该想到会有这天。   易斯卡现在可是快活极了,腰胯发力将阳具抽抽送送,只感到里面紧密异常,很费了一番努力,终于尽根而入,再看丽璐已经疼昏了过去。   “看来,女人身体里面,大有潜力可挖啊,这么长的东西也能全送进去。”   易斯卡自言自语。 大航海时代系列 李华梅篇(8)   1555年1〇月印度卡利亥特外海易斯卡在睡梦中,忽然觉得船的晃动加大了,刚准备起来看看,忽然觉得自己搂着一个软软的躯体,这才想起昨晚销魂的感觉,丽璐显然早醒了,也许根本就没有睡着,正惊恐地缩成一团,易斯卡大手随便一伸,就插进了丽璐两腿之间,只觉粘呼呼的,易斯卡知道那全是丽璐的鲜血和自己的精液。闻着怀里美人淡淡的幽香,易斯卡性欲又冲动起来,他捏着丽璐光滑的小屁股一阵猛搓,弄得丽璐呻吟不止,长长的舌头则在丽璐的脸上疯狂地舔着。易斯卡感觉到胯下的宝贝又坚硬如铁了,正想再玩弄一下,忽然外面有人敲门。   “什么事?”易斯卡开口问道,声音中明显透着恼怒。   “船长,海面上风浪突然加大了,缴获的那艘船有些危险,左前方好象有座小岛,要不要避一下风浪?”   易斯卡一骨碌爬起来,飞快地套上衣服出了门,清凉的夜风吹在脸上感觉很舒服,他习惯性的看了一下星空,知道离天亮至少还有一个多小时,那么说离松林岛还有至少半天的旅程,站到舰桥上后,拿起千里镜,左前方果然有大片黑乎乎的陆地,易斯卡深吸了一口空气,空气中淡淡的腥味使他感觉风力还会加剧,看来海上要起风暴了,到那时,不但丽璐的船,连自己的两条船都会有危险,他毫不犹豫地向大副下了命令,“改变航向,到那座小岛上去避避风。”   半小时不到,三艘船已经在一个小海湾里面抛了锚,不一会,狂风果然大作起来,易斯卡趴在海图边研究了好久,才满脸狐疑地抬起头来,“这座岛,海图上没有啊,我们可能已经偏离了航向,副官,派一队人上岛去勘探一下。那些俘虏吗,可以检查一下,是处女的就给头留下,至于其他的,干得好的弟兄们可以轮流去乐乐了。”经过昨天一场大战,船只没有能够精确定位,那个军官一点也不担心,这里反正离印度西海岸不远,不会迷航的。   睡了一觉后,易斯卡觉得自己又精力旺盛起来,下完命令后,就回舱继续玩弄丽璐。很快,其他船上也传来女兵们的惊叫哭泣声,由于有女人刺激,船员们修船的进程也明显加快了。   在窄小的船舱里,易斯卡舒适地斜躺在铺位上,手里拿着一个酒瓶啜饮着美酒,一丝不挂的丽璐被反铐着跪在一边,正屈辱地为他口交,易斯卡不时拍拍丽璐高高撅起的屁股,大声训斥丽璐的动作,丽璐不知所措地抬头望着易斯卡,俏脸上满是泪痕。   易斯卡其实心里开心极了,这个雪白高贵的美女是他玩过的最上档次的女人了,而且太容易驯服了,丽璐也许在女人中算比较强壮,但铐起双手后在易斯卡的蛮力之下像面团一样柔弱,刚才丽璐还敢挣扎求饶,立刻遭到了黑人的残酷殴打,先是脸上被猛搧了几个耳光,还没有清醒过来,又被一条皮鞭抽得满床乱滚,在小小的舱室里,皮鞭像毒蛇一样紧紧跟随着丽璐,专门盯着那些敏感部位,难以抗拒的疼痛很快就使丽璐完全屈服了,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要死在皮鞭下。   完全屈服后,丽璐木然地执行着黑人的一切指令,摆出各种羞人的姿势让易斯卡在自己躯体上寻求快乐,由于睡觉前易斯卡已经射了好几次,这次易斯卡简直变成了一只恐怖的野兽。丽璐的阴道早已从开始的剧痛变成了麻木状态,易斯卡仍然耕耘不止。终于易斯卡狂吼一声把腰胯死命往前一顶,不再动作了。   此时的丽璐已经几乎进入了濒死状态,满头的秀发被易斯卡的一只大手胡乱扯着,脑袋无奈地拼命上仰,以减轻头皮的剧痛,一只乳房已经被易斯卡的另一只手捏得完全变形了。最担心的还是小腹中的剧痛早已转成麻木了,丽璐担心自己是否受了内伤。感觉到黑人又在体内开始狂喷精液,丽璐轻呼了一口浊气,总算又挺过来了。   为了活命,丽璐变得像绵羊一般顺从,现在的丽璐简直还不如一个最下贱的妓女。   易斯卡相信,他想在可以让她做任何事情。其实也没什么,易斯卡在床上还没有遇见过征服不了的女人,这丽璐也算不简单了,玩了几次就基本能够承受自己的宝贝了,到底是练过武艺的女人。   时近中午,派出探险的二十余人却没有一个回来,易斯卡觉得有点不妙,立刻召集几个军官商讨现在的局势,大家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这个小岛有点邪门,还是赶紧离开的好。”   “船只破损太严重了,到今天晚上都不一定能初步修好。再说,能丢下二十多个弟兄?”   “副官,现在我们还有多少能战斗的弟兄?”易斯卡沉吟片刻,终于发话了。   “船长,我们出海时,两条船共有四百八十二人,现在连阵亡加上伤重的,再去掉失踪的,能够战斗的也就三百人,还要驾驶三条船,能机动的最多一百人了。”   “这个岛不小,肯定有敌人存在,不是土著就是海盗,我们要小心,大家抓紧时间修船,俘虏也要干活,再派人在周围加强警戒,暂时不要去找人了。”易斯卡貌似粗鲁,其实心思缜密,他已经嗅出了一丝不祥的味道。   岛南面,一个隐蔽的岩洞里,也有一群人在进行着紧张的讨论,几个火把把洞窟里照得十分明亮,居中的一把交椅上坐着一个极其美丽的女子。   “首领,俘虏已经交待得很清楚了,他们是史菲尔的人,我们暂时还惹不起,我看这次就不要攻击他们了。”   “史菲尔是我们的大仇人,他的人怎么能放过?”一个女子愤愤地说。   “他们有三条船啊,火力差得太多。”有个海盗显然有点胆小。   “不要太夸大敌人的力量,我已经审问清楚了,他们有条船是俘虏的我们荷兰人的。”   “问清楚了,是我们荷兰人的?是库恩的人吗?”一个气宇轩昂的白人男子问道。   “不是库恩的船只,听说是从地中海新过来的舰队,提督是个女的,叫丽璐。”   “什么?是丽璐的船只?”女首领来了兴致。   “对啊,史菲尔这次可是下了血本,调集了全部十几艘战船,打了一整天,才打垮了对手,连那个丽璐都被捉住了。”   女首领呼的一声站了起来,“什么?丽璐被捉住了,那么这次一定要救他们了,她可是我的好朋友,我们也有一百多人,虽说比对方至少少一半,但未必没有机会消灭他们,诸位当了这么多年的海盗,都是有国难投的人了,既然收留了我们一大帮人,又推举我做了首领,我就想给大家指一条新路,这次如果能救出丽璐,他一定可以帮我们求得政府的赦免。”原来这股海盗的首领竟然是前几月从史菲尔手中逃脱的芬尼雅。   众海盗虽说不是个个愿意归顺政府,但首领下了命令,也不好推脱,有几个老海盗忍不住开口,“首领,你们如果愿意回到你们过去的生活中去,我们也不能强留,我们几个老兄弟可是习惯了海上的生活,不过,这一次,倒是愿意为首领血战到底。”   “好,那么我就下命令了。”几个月海盗头子的生涯,使芬尼亚的指挥能力得到很大的提高。   海湾里的几条帆船上,水手们忙成了一团,他们最重要的工作是修补破损的船体,另外还要尽可能的更换损坏了的船帆和索具,烈日下,所有人都忙得汗流浃背,易斯卡看见修船的进展很快,心情略微舒畅了一点,如果能尽快赶到松林岛就好了,他知道现在的这支小船队战斗力严重不足,只有到了正规的船厂,那艘大帆船才能真正修好,像所有在海洋上生活久了的人一样,易斯卡对船只有深厚的感情,丽璐那艘北海大帆船真是太棒了,看起来似乎比史菲尔的那艘凤翔号还要大,船上装备了不少印度洋还很少见的加农炮,火力真是猛啊,昨天那么危险的时候,易斯卡抛弃了那么多物资,都没有舍得扔掉一门炮,现在船只看来可以保住了,以后修好了,就是自己的坐船了。   “船长,修船的进度比较快,看来到晚上就可以起航了。”大副走到易斯卡身边。   “嗯,要注意岸上的动静,修好船后,尽快离开这个岛,有事过来报告我,对了,午饭送到我船舱来,记得加一瓶酒。”   一钻进自己狭小的船舱,易斯卡立刻就起了性欲,丽璐这个尤物真他妈的太吸引人了,易斯卡已经记不清在她的身体里发射了多少次了,可是还是兴致不减。   易斯卡一把揭开被单,丽璐玲珑的肉体立刻尽收眼底,丽璐面向舱壁侧卧着,全身一丝不挂,身体蜷缩成一团,因害怕而轻轻颤抖着。   易斯卡一屁股坐在床边,伸手在丽璐胴体上慢慢抚摸,“这腰还真够纤细的,这屁股看起来还不小吗?”易斯卡一边玩弄,一边逗丽璐说话,丽璐默默忍受这易斯卡加在身上的羞辱,低声抽泣起来。   当阴户又被手指侵入时,疼痛让丽璐扭动了一下身体,但丽璐立刻咬牙忍受了下来。   易斯卡玩弄了一会,见丽璐不肯配合,也不以为意,无意间手指在丽璐肛门口滑动了一下,丽璐大为惊恐,立刻翻过身体,把易斯卡的手推开。   易斯卡心中一喜,原来你的屁眼这么敏感,可惜我可不敢真玩,否则肯定要把你玩残了。   易斯卡一手将丽璐的双乳压在掌下,轮流挤压得扁扁的,一手插入丽璐屁股底下,手指慢慢往肛门里挤去,丽璐惊恐万分,终于哭泣着求饶起来。丽璐可不知道,易斯卡岂是良善之辈,见丽璐害怕,他倒真想干一干了。   正在丽璐害怕得要死时,一个水手送来了午饭,“他妈的,来得真不是时候,”易斯卡气冲冲地穿回衣服,随手扯过床单盖在丽璐身上,门开了,一个年轻的水手端进一大盘食品。   “放在那边吧。”易斯卡闪身让水手进来,水手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床上,身形好象忽然被定住了一样。易斯卡转头一看,原来丽璐两条白净圆润的大腿完全露在了外面,大腿根处隐约露出的血液和精液的混合物,更加引人遐想。   “他妈的,没见过女人吗?”易斯卡笑骂了一句,水手如梦方醒,赶忙放下酒饭,临走时还不忘对着丽璐的脸蛋又死盯了一眼。   “小色鬼,”易斯卡在水手屁股上轻踢一脚,立刻坐在床上享受丰盛的饭菜,昨夜以来,连续的交欢让易斯卡体力消耗很大,虽然他一贯自诩体健如牛,此时也感到需要补充了。丽璐昨天一天没有吃饭,早晨也没有吃多少东西,早已饥肠辘辘,望着易斯卡手上啃着的一块牛排,不禁馋涎欲滴。   “小美人,不要着急,马上再给你喝点牛奶。”早晨的口交还让易斯卡回味无穷,再高贵的美女,到了我的手里,还不是乖乖的随便怎么玩,想着当时丽璐又是羞愤又是无奈的将自己精液吞下肚去的可怜像,易斯卡阳具又直竖起来。   见丽璐那种饥渴难耐的神情,易斯卡忽发奇想,他张口扯下一块牛肉,在丽璐阴道口擦拭起来,丽璐无从抗拒,乖乖地微分双腿,由着易斯卡玩弄,心中忐忑不安,不知这个恶魔又要干什么。   谁知易斯卡将肉沾上污物后,竟直往丽璐嘴里塞来,丽璐大惊失色,牙关紧咬,宁死也不愿接受这种奇耻大辱。易斯卡见丽璐还敢抗拒,漆黑的脸上闪过一丝冷笑,另一只手伸过来一捏,丽璐只好张开嘴吞进了牛肉,丽璐珠泪狂滴,痛感最后一丝尊严也丧失了,只觉得吃进自己的淫液比吞进男人的阳精还让自己不能忍受。   此时,丽璐不禁想起当初自己侮辱塞拉时是多么不该,女人被侮辱蹂躏,自己难道有错吗?荷特拉姆,还有华梅姐姐,你们在哪里啊?什么时候才能救自己啊?   酒足饭饱以后,易斯卡抱起丽璐放在床沿上,准备开垦丽璐身上最后一块处女地。丽璐听塞拉讲述过破肛的痛苦,心中恐惧不已,又是求饶,又是挣扎,但丝毫不妨碍男人轻松地把自己摆成了一个最羞人的姿势,丽璐娇柔的面孔被粗糙的床单硌得很不舒服,肚皮底下垫着零乱的被子,雪白的小屁股被顶得高高的,双腿间迷人的花园一览无余。   易斯卡一只手将早已吓得浑身瘫软的丽璐固定住,一只手开始做前期准备工作,一只手指沾满丽璐的淫液后,轻松地探进了丽璐的谷道。“嗯,果然紧得很,不过里面到比较宽松。”易斯卡重复了几次动作后,将手指凑到鼻孔前闻了闻,“不错,再美的美女,屁眼果然还是臭的,呸,把我手都搞臭了。”说着,探下身子把手指伸进了丽璐的嘴里,丽璐还没反应过来,易斯卡的手指已经在嘴里搅了几圈。   丽璐猛然反应过来,不禁放声大哭,“你,你这个禽兽,你不是人。”   易斯卡心下大乐,扶着阳具就想破关而入。   正在这时候,外面想起火枪劈劈啪啪的发射声,易斯卡一愣,知道外面有了情况,虽不甘心,也只好停止了动作,套上衣服。不一会,有人来报告,山上树林里有不少敌人来袭扰。易斯卡大怒,就想亲自带人迎战,副官连忙拦住,另派人指挥几个小队分别迎战。   正在干活的战俘见有人前来袭击,不禁又惊又喜,一个个放下手里的工作,抬头四处张望。   “快干活,不准抬头。”监工凶狠的皮鞭上下翻飞,战俘只好又工作起来。   林中的战斗时而激烈,时而松缓,战场越来越远,易斯卡忽然担心部队中了埋伏,连忙命令部下吹起退兵的号角,好一会,几个小队的人马才先后退回海滩。   一点人数,几队人都伤亡了十好几个。   易斯卡大为震怒,命令各船向岛上开炮,霎时间,整个海湾炮声震天,烟雾腾腾。岛上飞鸟受了惊扰,呼呼的飞了起来,在远处盘旋不去。   炮声停歇后,易斯卡满意地举起千里镜,想看看炮击的成果,谁知烟雾刚散,林中就又射出冷枪,搅得部队一直不得安宁。   天黑的时候,岸上的骚扰才稍微减少一点,易斯卡正在准备轻松一点的时候,了望哨上的一声尖叫打破了沉静,“海盗。”   水手们疯了一样在甲板上乱窜,往各自的战位上猛跑,军官们几乎都在小餐厅里用着晚餐。   也许只过了几十秒,卡利亥特的舰队就遭到了第一轮炮击,海盗船来了两艘,他们显然对易斯卡这边的情况非常了解,距离实在是太近了,易斯卡的两条船立刻遭到了重创,帆、舵和船体到处都是弹孔,船帆好几处已经被引燃了,易斯卡的船上终于响起了零散的反击炮声,但很快被更加猛烈的炮火压制了。   “船长,船体已经进水了,快逃命吧,”一个水手冲上甲板,对着易斯卡狂吼。   “不要慌,我们还怕这些小小海盗,”易斯卡一只胳膊已经负伤了,还凶悍地指挥着部下装填火药。正在这时,又是一发霰弹飞来,一只弹丸命中了易斯卡的腹部,这个威猛的汉子终于倒了下来。   “赶快放舢板,准备弃船,你们两个背着船长,快上那条船。”久经沙场的大副处变不惊。   海盗船上,芬尼亚俏丽的脸上满是欣慰,趁着夜色发起的偷袭看来要大获全胜了,对方的船只已经被烟雾笼罩了,一条船已经明显倾斜了,“停止炮击,发信号要他们投降。”芬尼亚显然低估了史菲尔部队的战斗力。   对方一条船只帆具还没有升全,就起锚直冲过来,港湾里没有什么回旋余地,芬尼亚可不想和对方硬撞,只好偏舵给对方让开了航道,芬尼亚刚想命令转舵追击,对方已经快沉的船只上依然向这面开炮射击,芬尼亚忽然想起丽璐应该就在这条船上,立刻下令船只靠了过去。   易斯卡的坐船是一只加长型的北海三桅中型武装帆船,此时船体已经右倾了十五度,“快冲上对面的船只,大概还有半小时的时间,一定要救下船上的丽璐。”   芬尼亚刚才一直观察着对方的动静,这条船上就逃出了十几个人,好象没有带走俘虏。   海盗的冲锋队凶悍地杀了过去,芬尼亚瞧着部下矫捷的身影,忽然感到一阵迷茫,自己在这儿几个月的生活难道不快乐吗?自己还能回到过去的上流社会去吗?她一直不能忘记,当初自己的这条船是已经投降了的,而自己以奴隶的身份杀了主人,我是一个罪犯。   法庭和教会会认为我有罪吗?芬尼亚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水手从敌船上押回一群群俘虏,很快被一条被单胡乱裹着的丽璐也被救了回来。   接近黎明的时候,丽璐被芬尼亚请回了海盗的巢穴,“芬尼亚,你怎么在这儿当起了海盗?大家都说你被史菲尔的人掳走了。”经过半夜的休息,此时丽璐已经恢复了平静。望着过去最好的朋友,丽璐百感交集。   “丽璐,我的事以后我再告诉你,上帝保佑,我们终于都化险为夷了。丽璐,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芬尼亚,我的舰队不知道怎么样了,史菲尔太厉害了,我准备回阿拉伯请李华梅来为我报仇?”   “丽璐,不要担心,你的船修好后,我和你一起去阿拉伯,这儿一部分人会跟我们走,但是法庭和教会能赦免我们的罪过吗?”   “没问题,我可以向荷兰女王讨一份赦免令,你以后就跟着我吧。”   芬尼亚心中暗笑,一年多不见,丽璐还是那样骄傲,“丽璐,你刚才说的李华梅,就是那个中国的女提督吗?你和她有交情?”   提起李华梅,丽璐大为兴奋,就把与李华梅结识的经过讲了一遍。   丽璐虽然被暴奸了一天一夜,但亏得年轻体壮,加上常年练武,受创也不甚重,受侮辱的痛苦夹杂着死里逃生的喜悦,让丽璐一会哭一会笑。   就在这小岛上,两女快乐地生活了几天,白天水手们一边修船,一边打捞沉船中的财宝,晚上,大家总要纵情玩乐一番,丽璐手下的女兵自从被易斯卡的部下玩弄以后,一个个也开始放纵起来。   “芬尼亚,你怎么在这儿当起了海盗?”两个女孩子躺在被窝里总要聊到半夜。   “当时,我杀了那个船长后,和一帮难友在海上漂泊,就遇到了这股海盗,他们的头领看中了我,我只好做了他的妻子。”   “什么?你嫁给了海盗?”丽璐惊讶得叫了起来。丽璐怎么也不能把印象中那个高贵典雅的形象与一个肮脏的海盗联系在一起。   “怎么不能,我的身份可是一个奴隶,外加凶手的身份,我们的婚礼可是有一个神甫见证的,再说海盗可不像你想象的那样肮脏,他可是一个高尚的人。”   在芬尼亚的心中,这段婚姻其实像一段梦一样,从一个高贵的小姐,沦为海盗的奴隶时,她的心就已经碎了,接踵而来的肉体折磨彻底打碎了少女对未来的幻想,如果最初那段痛苦不是那么强烈,芬尼亚也许会屈服于海盗的淫威,等着家人的救赎,毕竟,作为一个荷兰的贵族,在潜意识里就尊重海上的规矩。   当杀死海盗船长的那一瞬间,芬尼亚觉得自己也已经死了,上帝不会宽恕自己,后来在逃亡的途中,她一直精神恍惚,直到遇到一个海盗船长,并稀里糊涂地嫁给了他。   “再怎么高尚,他也是一个海盗,是永远不可能被上流社会接纳的。对了,我怎么没见到你的那位丈夫?”   “不许你侮辱他,他对我很好,可惜,不久他就在一次袭击阿拉伯商船的战斗中死了。哼,你的那个易斯卡倒是一个可以进入上流社会的人才。”芬尼亚并没有爱上他的丈夫,但不能容忍别人侮辱他。   “你,你怎么欺负我,你明知道他只是强奸了我。”丽璐气得说话都急促起来。   二女同病相怜,沉默了好一会,气氛才缓和了下来。   “丽璐,我不怪你了,你也怪可怜的,都是那个史菲尔,毁了我们的生活,我想回东南亚,请库恩为我报仇。”   “我的好妹妹,你还糊涂着呢,现在史菲尔的力量可是今非昔比了,听说已经击败了库恩的舰队,两人并且结成同盟了。我看只有请求李华梅出手了,不过她的部下与史菲尔关系也很密切。”   “没关系,请不到别人,我们就慢慢地自己找机会报仇。”芬尼亚很自信。   “恐怕没那么容易吧,易斯卡的船跑了一条,这儿离史菲尔的基地松林岛也不远,很快就会有人来攻击这里的。”提到易斯卡,丽璐轻颤了一下,易斯卡虽受伤不轻,到底逃走了。想起那个粗壮的黑人,丽璐一阵心悸。   卡利亥特城里的史菲尔这时也不轻松,刚刚击败了一个强大的敌人,李华梅的舰队就抵达了,史菲尔思虑再三,觉得还是不宜与李华梅决裂,就安排手下为李华梅准备了隆重的欢迎仪式。   卡利亥特港口外,出现了片片白帆,人们早已经得到讯息,早早占据了港口处的一切制高点,希望能抢先一睹李华梅舰队的风采。   码头上,史菲尔和阿兰并肩而立,两人谈笑风生,心底却打着各自的算盘。   李华梅得到丽璐和荷特拉姆兵败,丽璐被俘的消息后,大为震惊,不得不中止了与纳哥尔普的谈判,兼程南下,途中一再飞鸽传书给卡利亥特的阿兰,要她与史菲尔拉好关系,李华梅对荷特拉姆怨恨不已,这家伙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本来,李华梅已经下了与纳哥尔普结盟消灭史菲尔的决心,现在看来不可能了,史菲尔战胜荷特拉姆后,气势大盛,地位更加稳固了。   阿兰的来信也让李华梅拿不定主意了,阿兰已经发现了倭寇的势力已经渗透到了印度东西海岸,而史菲尔似乎在我们和倭寇的两面争夺中倒向了自己这面。   “唉,能够不与史菲尔争斗也好,这样我们就能够直插马六甲,不过在阿镇有必要建立一个稳固的基地。”李华梅对着海图自言自语。   “华梅,我看我们太冒进了,你看,除了马达加斯加,我们在整个印度洋地区几乎没有根基,如果在马六甲地区遭到倭寇的袭击,形势太危险了。”顾莹梅遭到大难以后,变得小心谨慎了。   “这个你不必担心,倭寇在海上的力量未必及得上我们,再说,普雷依拉和我们关系一向比较友好。”   “华梅,你可千万不能忘了库恩,这可是个老狐狸,他可得了倭寇不少好处,到时候说不定会公开与我们为敌。”   “那你说该怎么办?”李华梅也拿不定主意了。   “坚持原来的计划,在卡利亥特解决掉史菲尔的势力,然后再前往东南亚。”   顾莹梅美丽的大眼睛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不行,我们不好主动和史菲尔开战,他一向对阿兰很友好,再说,史菲尔现在实力很强,一开战丽璐首先完了,国内也没法及时赶回去了,而且战事一旦旷日持久,史菲尔必然和倭寇势力勾结,那时情况就糟了。国内的形势一垮,情况就会不可收拾。”   顾莹梅苦笑着盯着李华梅,“也许你说的是对的,不过我最近总有不祥的预感,我们漂泊海外,根基太不扎实了,卡利亥特实在是个不错的基地,如果能助塞拉先复国,到真是一个双赢的事情。”   “不要担心塞拉,在东非时,我已经和她说好了,我们和来鸟的事情一完结,立刻全力助她复国。”   “哦,不过我看塞拉最近有点沉默寡言了,好象有什么心思。”   “她是近乡情怯了,也许是勾起了她不好的回忆,我什么时候劝她一下。”   李华梅没有太在意。   “那么,我们就该兵贵神速,不要在卡利亥特多停留,主力直扑马六甲海峡,只要穿过那段狭窄的水域,在南海广阔的洋面上,库恩应该没有办法了,而且,库恩的船队分布得很散,他们结集力量也是需要时间的。”   “提督,船快进港了。”外面一个水兵报告,李华梅立刻披上一件紫红的披风,带着一群手下登上了舰桥。   看着李华梅强大的舰队鱼贯入港,史菲尔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李华梅的实力果然强大,舰队中北海大帆船和西班牙方形大帆船几乎占了一半,那几艘阿拉伯中型帆船肯定是新添置的了,李华梅现在真是财大气粗。看来不和她决裂是英名决策了。   史菲尔的决策也是反复了好几次,才确定了和李华梅维持友好关系的决心,自己出身海盗,地位并不稳固,当今世界,西班牙和葡萄牙已经走下坡路了,荷兰人的实力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自己得罪了本国人,不知道怎么才能弭合关系,北欧的英国和瑞典的力量也开始强大了起来,现在正在到处插手,看来海上要起大风浪了。   史菲尔时时感到,现在自己雄霸一方,似乎到不如当初当海盗时逍遥自在了。   最近老是受乌查嫫教诲,史菲尔觉得自己以前的见识实在太短浅了。   欢迎的礼炮响了不久,李华梅登上码头,和史菲尔第一次见了面。两人彼此闻名已久,一见之下,都愣了片刻,史菲尔虽早有心理准备,还是被李华梅那种惊世骇俗的美貌迷得晕晕乎乎,韩碧翠、塞拉,还有见过的种种美女似乎都远远及不上面前这个典雅高贵的中国女子。史菲尔也算见过大世面的人,略一迟疑,立刻恢复了常态。热情地对李华梅行了一个吻手礼。   李华梅对史菲尔的高大威猛也很震惊,李华梅自问识人无数,第一感就觉得面前的人绝对是一个乱世枭雄,武功智慧看来皆非常人,这样的人沦为海盗确实是委屈了。李华梅在心目中飞快的将史菲尔与非洲、印度洋海域的各个霸主做了比较,觉得除了伍丁以外,竟无人能比得上史菲尔。   “久闻李华梅提督的大名,今日一见,才知道盛名之下,必无虚士。”史菲尔热情地开口寒暄。   李华梅见史菲尔没有放开自己手掌的意思,略有一丝不悦,她轻轻抽回手掌,“史菲尔提督威震印度南部,小女子也是久仰了,鄙商会的人久蒙阁下照顾,在此一并感谢了。”   “李提督,我已备下水酒,请到舍下一叙。”史菲尔出言邀请。   “多谢了,今日旅途劳累,我偶感不适,想先回我的商会休息一下。就让希恩大叔代我赴宴吧。”李华梅婉言谢绝后,留心打量史菲尔身后的侍从,见各色人种均充斥其中,不禁暗暗称奇。   藏在李华梅的侍从群中,塞拉心中充满了悲伤,离开阿拉伯以后,航行在熟悉的航线上,塞拉就开始触景生情了,曾几何时,自己曾带着强大的舰队航行在这片海洋上,到如今国破家亡,父兄死难,弟妹又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所有这一切都是拜史菲尔这个狗贼所赐,有多少次,塞拉曾想再求上李华梅姐姐一次,但话到嘴边却都没能出口,李华梅有自己的家国之仇,如何能先人后己?背地里塞拉不知道流了多少泪,曾经是那么开朗的塞拉一天天变得沉默寡言了。   踏上故国的领土后,塞拉极力控制着伤感的情绪,她深深地知道,自己是史菲尔极力想消灭的敌人,为了复国自己惟有忍耐。   远远地看着李华梅和史菲尔握手言欢,塞拉心中忽然涌起一种莫名的嫉恨,如果当初自己不是受李华梅的影响,自己一定还好好地过着自己快乐的公主生活。   何至于落到如此下场,你到好,竟然和我的敌人相处得如此融洽。虽然理智深处,知道李华梅只是和史菲尔虚与委蛇,但情感上总接受不了。   塞拉曾经不断回忆往事,感到自己国破家亡,自己要负很大的责任,如果不是自己指挥不善,史菲尔根本不可能崛起得那么快。   走在卡利亥特繁华的大街上,看着一幕幕熟悉的街景,市民们似乎比几月前还要安逸,战争的阴影早已消散,印度人似乎已习惯于荷兰人海盗的统治,塞拉暗暗心惊,难道这就是我当初舍身忘死去保护的臣民吗?塞拉自问当初王室对臣民们不薄,可效忠王室的人又有多少?   荷特拉姆和丽璐的力量暂时被击溃了,李华梅对史菲尔的诚意总归放心不下,庞大的主力船队不久就前往锡兰了,李华梅找了一个机会与塞拉长谈了一次,塞拉的心情总算开朗了一点,她自请担任了一条中等船舶的船长,离开了李华梅的旗舰。   这次最失望的要算日本人了,与史菲尔结盟失败以后,小平次朗黯然离开了卡利亥特,回到了游弋在印度东海岸的主力舰队上。此时库恩的船队早已离开了,小平次朗权衡再三,觉得与李华梅开战,连一成胜算也没有,立刻率船队赶回东南亚。   李华梅经过深思熟虑,觉得还是应该遵守兵贵神速的原则,将二十多艘船只分成三队,全速向东南亚依次进发。   各方畏惧李华梅的兵威,而且各怀鬼胎,不肯首先出头,在马六甲海峡竟没有遇到想象中的攻击,在马六甲李华梅拜会了普雷依拉以后,只短暂的停留了三天,就不顾水手的疲劳向文莱进发。   倭寇的力量果然已经渗透到东南亚了,一路上遇到好几次日本的商船,李华梅都毫不客气地把他们消灭了。每次都能解救大批奴隶,或者缴获大批物资,水手们都兴奋极了,日本船上火炮的威力明显比李华梅的船上的火炮差了几个档次,根本不堪一击。   “杨叔叔,看来即使遇到来鸟的龟船也用不了几发炮弹啊。”想起两年前,自己武器装备和倭寇的差距,李华梅难抑兴奋的心情。   “小姐,可不能大意啊,据我所知,来鸟从库恩处可是得到了不少先进的装备,不比我们差多少。我们还没有遇到倭寇的主力。”   1555年11月那霸中国台湾岛的东北方向有一个很大的群岛,叫做琉球群岛,岛上物产丰富,人口众多,琉球国王一直仰慕中华文化,自居大明的藩属。   可是几十年来,倭寇的力量不断南侵,琉球人抗争了几次,敌不过倭寇的力量,终于默认了倭寇势力的存在。连首府都被日本人改成了那霸。   今天,那霸港里,船帆云集,大大小小的船只将航道几乎都堵塞了。自从来鸟控制了这个岛国后,利用此地的资源,不断与朝鲜、中国发展贸易,获利极丰,可惜,大明朝近年颁发了禁海令,日本人到内地经商的执照也越来越难得到了,商人们怨声载道。来鸟心中却越发得意,自己暴力抢劫的政策越来越得到了大家的支持,很明显,用不法手段能够得到的利润,比起正常经商,高得过去简直不敢想象。   那霸城北数里之遥,就是来鸟自己修筑的一个城堡,其规模几乎赶上那霸城的四分之一。城堡依山傍海而建,堡内炮台、兵营、酒馆、商店、船厂等等,一应俱全,是倭寇在东海最大的基地。高耸的城堡南门上镶着一只青铜铸造的鹰,大家就习惯性地将城堡称作鹰堡。   最让倭寇们向往的是堡内收罗了大量的各国美女,是来鸟的部下们享乐的乐土。倭寇们在各地抢劫以后,总要回这里休整一段时间,一来互相交易虏获的金银珠宝、美女劳工,二来将大量的金钱消费在妓馆酒肆之中,因为淘金容易,城堡中还充斥着大量日本本土过来的艺伎。   在堡中来鸟修建了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其规模丝毫不逊色于琉球王的王宫,堡内宽阔的街面上,到处是三三两两的日本浪人在到处游荡。   宫殿里的一个僻静的密室内,一群人正激烈的讨论着,中间那个满脸胡须的威猛汉子正是独霸东海多年的巨寇——来鸟。   “我还是认为,必须尽快集中力量在马六甲或者南海一带消灭掉李华梅的舰队,明朝自从起用了胡宗宪,启用了戚继光等名将以后,我们在陆地上的行动越来越艰难了,这两个月收入锐减,如果海上再被李华梅控制住,我们大日本帝国就没有出路了。”正在侃侃而谈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矮胖子,此人虽其貌不扬,却是来鸟倚重的第一谋士——大竹芳夫。旁边的人对于大竹芳夫的话都很赞同,日本国内贫瘠得很,如果不靠掳掠中国的资源,大家怎么可能过现在这种花天酒地的日子?   “小平次郎的情报对李华梅舰队的实力说得很清楚,凭我们的力量估计是消灭不了她,普雷依拉既然不肯出手,库恩那老狐狸也不敢公开出面,那么我们在那么遥远的地方肯定无法积聚足够的力量。我的看法是在文莱或者吉阿丁伏击李华梅的船队,如果不能得手就在广东海面上消灭她。”另外一个头目也发表了高论。   来鸟听着大家的话语,心中郁闷不已,两年前,自己有多少机会可以生擒李华梅,可惜都给她奇迹般的逃脱了,这个李华梅狡猾的就像狐狸一样,偏偏还有那么多忠心的手下,有一次,如果不是被她的一个替身欺骗了,李华梅怎么也逃不脱。想不到啊,真是想不到,李华梅竟然能从欧洲又杀回来。   大家正在讨论,外面匆匆地走进一个武士,把一封密信呈给了来鸟。   来鸟边看信件,边习惯性地捻着下巴,“不要争了,情况有变,李华梅十天前竟然出现在了马六甲,现在应该已经到了文莱或者吉阿丁一带了,这个小娘们真不简单,来得也太快了,真是胆大包天啊。”   大竹芳夫默默地看了一会海图,“将军,拦不住她了,还好,明朝沿海的岛屿基本还掌握在我们手上,看来和李华梅之间要有很长时间的战争了,我看,要赶紧与库恩联系,向他定购的船只要让他抓紧一点。”   来鸟圆睁的双眼不怒自威,他扫视了一眼部下,“各位不要再议论了,各舰队明天全部起航,集中到粤东一带寻机与李华梅决战。”   文莱港已经近在眼前了,水手们都露出了欣喜的笑容。易安可一点不敢大意,站在舰桥上习惯性地巡视着海面,南面是绵延的海岸线,东面,文莱港已依稀可辨。   易安的船只又前行了一链之地,港口中忽然驶出一队船只,“好家伙,有八艘日本船,比我还多两艘。”易安其实心中很轻松,李华梅亲自率领的主力离他也就一个多小时的航程,而且这些倭寇的船只最大的也就是北海中型帆船,恐怕经不起自己几轮炮击。   易安暗想,首次遇到倭寇的武装船队可要打个漂亮仗,两年前屡败于倭寇的窝囊气终于可以出了,“命令下去,各船与倭寇保持距离,咬住他们,用大炮解决问题。”发布命令后,易安长吁了一口气,倭寇刀法再凶,也不会有施展的机会了。   此时,海面上东南风渐渐变大,双方船队越靠越近,易安命令船队不断减速,敌方船队刚刚进入射程,就发出了第一轮炮。乘着烟雾的掩护,易安命令船队左转舵,与倭寇拉开距离。   “敌方有三艘船只中弹。”了望哨报告了即时战况。易安俊秀的面庞上发出一丝冷笑,“这些卑劣的岛民,今天让你们尝尝炮弹的威力。”易安对倭寇的凶残一直记忆有心,这帮禽兽简直都是畜生,在华南制造了多少骇人听闻的惨案。   易安研究过东方的历史,对中华文明一直很景仰,知道日本在历史上就是中国的学生,现在竟然欺负起老师来了,因此当初李华梅邀请他联手抗倭时,他愉快的答应了邀请。   倭寇的火炮与易安舰队在射程上有不小的差距,倭寇的头子显然对这个缺陷认识得非常清楚,他乘着顺风,冒着炮火玩命地逼了过来。   “这帮倭寇还真是了不起。”许多与倭寇没有交过手的水手不禁称赞起来,好多水手大呼过瘾,越战越勇。   不多久,倭寇有两条船被打着了船帆,烈火熊熊燃烧起来。   正在易安以为大局已定时,了望哨忽然发出惊恐的尖叫,西南方忽然出现了五艘倭寇的船只,易安立刻陷入了腹背受敌的不利态势。   “这帮狡猾的倭寇,一定是躲在了海边的港湾中了。大家不要慌,向北转舵,各炮位全力射击。”易安久经沙场,自己也感到了一丝不妙。   倭寇的操船水平显然是一流的,有两艘船很快被倭寇缠住了,双方开始了接弦战。倭寇在刚才的炮战中伤亡很大,现在有机会面对面地拼杀了,一个个兴奋得嗷嗷怪叫。   易安的部下大多是从西洋各国招募的海员,一个个人高马大,双方杀了个难分难解。   正在易安感觉到形势危急的时候,李华梅的主力船队赶到了,倭寇见势不妙,纷纷四散逃命,易安哪肯轻易放过对手,一阵穷追猛打,击沉了倭寇一条船只,俘虏了三艘。   当李华梅和易安带着十几艘船只浩浩荡荡驶入文莱港时,文莱王亲自赶到码头迎接,“李提督,终于把你们盼到了,这帮倭寇可把我们文莱害惨了。”   想当年,郑和的船队在南洋广播了中华的恩泽,因此当荷兰人库恩的势力侵入文莱时,文莱国王还向中国派出求救的特使,可惜明朝政府无视海外的利益,根本不愿管这些闲事。文莱人抵抗不住库恩的力量,只好屈膝当一个儿皇帝,幸而库恩人力严重不足,要借助文莱王的力量维持统治,才保留了文莱王室的部分权利。   当倭寇的力量渐渐南来时,文莱王开始还存了一丝幻想,觉得,日本人总是我们亚洲的邻居,应该会拉自己一把。可惜,不久倭寇就和库恩停战结盟了,这帮倭寇可比荷兰人还要凶恶,倭寇的头子竟公然在文莱王宫中留宿,对文莱的嫔妃公主大加侮辱,文莱王敢怒不敢言,不知道背地里流了多少眼泪。   “国王陛下,你太客气了,放心吧,我们中国人是不会容忍你们受欺负的。”   李华梅见老国王像个孩子一样掉下眼泪来,不禁心中暗暗叹息。   李华梅对郑和在南洋的伟绩向来崇敬,现在更是把自己当成了郑和的继承者,心中唯一感叹的是没有一个支持自己的朝廷。“犯我汉者,虽远必诛”,父亲当年的教诲时时飘荡在李华梅的心头,那是怎样的一种豪情啊。   城中残余的倭寇还有不少,李华梅花了两天的时间才肃清了倭寇的势力,倭寇的正当商人也都被驱逐出境了,凡是与来鸟有牵连的,全被一一拿下,还解救了大批华人奴隶。   “提督,这次我们可是收获不小啊,从倭寇那里缴获的船只物资最少也值两百多万金币。”易安乐得眉开眼笑。   “最解恨的是抓住不少俘虏,我已经把他们宰了几个了,”提起倭寇,顾莹梅总是恨得牙痒痒的。当初,顾莹梅记得自己也曾在文莱被关过几天,就在这儿,自己被转卖给了荷兰的奴隶贩子。因此,一上岸,顾莹梅就直扑倭寇的那个商社,把当初虐待过自己的几个管事的全部吊死在了大街上。   “对了,易安,听说你的部下对那些被俘的倭寇女眷很过分啊。”提起这事,李华梅有点不好意思。   易安还没有回答,顾莹梅已经抢着回答,“有什么不对的,这些倭寇,不管男女都不是好东西,过几天,应该把他们全部卖给西洋来的那些奴隶贩子。”   “那我们不也成了强盗了吗?”李华梅对顾莹梅的态度有点惊讶。   “对倭寇,只能以暴制暴,没有第二条路可走。”顾莹梅说得斩钉截铁,美丽的脸上浮出一股杀气,一改连日来的斯文表情,易安在一旁看得一愣。   “顾女侠说得没错,对倭寇不能手软。”一向沉稳的杨希恩也附和顾莹梅。   李华梅望着大家沉默了良久,终于缓缓地点了点头。   晚饭后,李华梅留顾莹梅长谈了好久,最后,顾莹梅干脆就住在了李华梅那里。   “顾姐姐,你现在越来越暴虐了。”李华梅看着枕边顾莹梅绝美的面庞,幽幽一声长叹。   “华梅,你是不知道我在那些倭寇手中经历过什么,如果换了你,也许现在会比我做得更过分。”顾莹梅把李华梅紧紧揽在怀里。   隔着薄薄的内衣,李华梅能感受到对方高耸的双峰的压力,不禁回想起当初顾莹梅乳房上焦黑的伤疤,“对了,顾姐姐,你身体上的伤长好了吗?那些药效果怎么样?”   “谢谢你的灵丹妙药,效果当然很好了,但心里的伤痕你有药可治吗?”昏暗中,李华梅依然看清了顾莹梅脸上的泪光。   “我真不明白那些禽兽,强暴女人对他们来说就那么快乐吗?”李华梅圆睁秀目,盯着床顶默默发呆。   “他们应该是很快活的,”顾莹梅喃喃地说,一边回忆起那些男人骑在自己身体上任意驰骋的场景。   “我们女人的感受就一点都不快活吗?塞拉和丽璐好像都不这么认为。”每当与女伴同睡时,李华梅总有一点春心荡漾的感觉,总想抓住一切机会打听一些平时不便问的问题,反正这时候没人能看见自己满脸的红晕。   “有时候也许是有点快感,但那些男人没一个把我当人待,”顾莹梅忽然生气地捏了一下李华梅丰满的屁股,“怎么了?小妮子开始想男人了?”   “我是很想嫁出去啊,可没一个男人看得上我,你说怎么办啊?”   “我看你是挑花眼了吧?别说我们国内的那些弟兄,就说那几个西洋人,科鲁罗、易安、还有那个荷特拉姆,哪个不是被你迷得神魂颠倒?我看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赶紧挑一个吧。再说了,我们现在过的可是刀头上舔血的营生,不要像姐姐一样,到时候后悔。”顾莹梅吐出肺腑之言以后,静静地瞪着李华梅。   “姐姐,谢谢你的好心,他们对我都很好,但我总不想把自己随随便便嫁出去,再说了,我的事情还是等消灭了来鸟再说吧。”   别看我们这些女强人平时都威风八面,可是如果厄运临头,转眼间就会变成刀俎上的鱼肉,顾莹梅对这些是有了深深的体会了,但李华梅没有经历过这些,恐怕无法理解。圣女和荡妇的距离其实也就在一层布的距离,顾莹梅没有再劝,两女静静地躺在黑暗中。   李华梅过了良久,还无法入睡,鼻中不断飘进顾莹梅身上的幽香,不禁对这位美丽绝伦的姐姐的悲惨遭遇深表同情。   李华梅不是呆子,科鲁罗和易安对自己有好感,自己怎会不知,科鲁罗憨厚朴实,几乎从没去过风月场所,在西洋人中算是极其难得了。易安就比较风流倜傥了,对了,易安好像对顾莹梅很有一点好感,以后可要找机会撮合他们,对自己的终身,李华梅其实一直都在考虑,自己纯洁的处子之身是该早点交出去才好,省得那些坏人老是对自己心存歹意,但自古以来自己这样的美人总得配个英雄才不算辱没了自己。李华梅忽然想起了荷特拉姆,自己见过的男人中,真正能让自己内心泛起波澜的还真不太多,荷特拉姆算是一个了,想起刚见荷特拉姆时自己心中泛起的波涛,李华梅一直很奇怪。她想不明白荷特拉姆是靠什么吸引住了自己,李华梅不否认,荷特拉姆有种独特的高贵气质,身材挺拔,相貌堂堂,对了,他一直有种忧郁羞涩的表情,是了,就是这点打动了李华梅的芳心。李华梅忽然有点不好意思,自己当初还吃了塞拉的醋,想不到最后丽璐竟然跟着荷特拉姆离开了。   不知道他和丽璐怎么样了,李华梅不禁又想起那个威猛的海盗史菲尔,这人也算是个豪杰了。   接着,她很自然地想起了丽璐,这个精灵古怪的小美人现在竟然下落不明了。   当初,在卡利亥特,无数人证明丽璐被史菲尔的部下俘虏了,可跟史菲尔要人时,史菲尔的那个黑鬼部下偏要一口咬定丽璐被海盗抢走了,如果不是阿兰在一边相劝,李华梅几乎要跟史菲尔翻脸了。   但后来自己的调查结果,也证明那个易斯卡没有说谎,多方打听的情报都证实这个粗野的汉子曾经粗暴地蹂躏了丽璐,想起这个,李华梅就恨得牙痒痒的,总有一天,要找他算账。唉,丽璐你在哪里呢?在海盗手里没有吃苦吧?   想起自己的终身大事,李华梅心乱如麻,脑海中翻来覆去地转换着一个个男人的影子,李华梅很奇怪,自己部下中不乏极其优秀的中国小伙子,可是竟然没有一个能够让自己动心的,是自己要求过高了吗?李华梅傻乎乎地笑了,不,报杀父之仇之前,自己是不该考虑这些事情的,随着倦意不断上升,李华梅的自制力也开始下降,一边的顾莹梅似乎已经睡熟了,带着强烈的负罪感,李华梅将手指偷偷伸进内裤里。天快亮时,李华梅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日上三杆,李华梅才醒了过来,“顾女侠呢?”有个侍女连忙回答,“早出去了。”   “科鲁罗那边有什么消息过来吗?”   “早晨收到信息了,科鲁罗已经控制了吉阿丁,那边没有遇到倭寇的武装船队。”   “那天与易安战斗的倭寇逃到哪里了?现在有结果吗?”   “那天袭击易安的是倭寇在南洋的主力船队了,领头的叫小平次郎,他向北逃窜了,去向不明。”   “好,不理他了,留下一队人马协助文莱王控制住这里的局势,不但要防止倭寇的攻击,也得防着库恩这条老狐狸。其他人马明天继续北上。”   “放心吧,杨将军早已经安排好了,这儿华人很多,我们补充了很多精锐的水手。”   1555年11月北京十六世纪的北京,是当时世界上最繁华的都市,大汉民族自从战胜蒙古人以后,重新找回了自信。大明朝国力空前强盛,真称得上威震四海。可惜几十年一过,历史又回到了他固有的轨迹,贪污腐败的官员慢慢从中间将这个强盛的帝国一步步蛀空了。   此时权倾朝野的就是大奸相严嵩,这日,严嵩的府邸里又来了一个行踪诡秘的客人。   “什么人啊?老爷会跟他谈这么久?”   “不知道不要瞎问,小心老爷割了你的舌头。”一个年老的家人神秘地说。   年轻人顽皮地将舌头伸了伸,小声说,“老钱,谁不知道你在府里最有身份了,知道什么就透露点给小弟听听。”   老钱架不住吹捧,警觉地四处望了望,才附在年轻人耳朵上说了一句,“南面海上的朋友。”   年轻人脸都吓白了,“什么?老爷私通……”   话没说完就被老钱捂住了嘴,“你小子不想活了,这么大声?”   “老爷怎么会干这事呢?他图什么啊?”   “这你就不懂了,倭寇在南面闹了那么多年,你以为他们长着九个脑袋啊?还不都是靠人罩着,你说老爷图什么?后院密室里那些金发的美女你见过吗?老爷密室里那些西洋的宝贝你见过吗?”   “后院有金发美女?”年轻人瞪大了眼睛。   老钱其实也没见过,不过他和老爷的一个亲随喝酒时,倒是听他醉后吐露过,这时要充好汉,就只好胡吹大气了,“怎么没见过,西洋各国的美女,什么法兰西、英格兰、意大利,那是应有尽有,都是什么皇后公主什么的,一个个白得那跟面捏的一样。”说完怕言多必失,慌忙离开了,留下年轻人站在那里痴痴地发楞。过了一会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他妈的,老爷都七十多岁的人了,还玩那么多女人,我倒讨不上一个婆娘。”   严府密室里,已经略现老态的严嵩正在和一个陌生的汉子亲热的交谈,两人面前站着几个面带惊惧的女子。   “这次可是难为你们将军了,一下子竟搞到这么多。”   “哪里哪里,我们将军屡受相爷隆恩,敢不知恩图报,这几个女子可不寻常,都是我们派人从阿拉伯搞回来的,可费了周折了,都是野性未驯的处女,相爷可以验看。”   “哈哈,不必了,对老弟还有什么信不过的,你的中国话现在说得可是大有长进啊。”   “相爷过奖,我们将军还为相爷准备了一批西洋的珍玩,请相爷赏鉴。”说着呈上一份厚厚的礼单。   严嵩接过礼单,略扫了扫,转手放在一边茶几上,脸上笑容更盛,“你们将军可客气得紧啊,有什么要帮忙的,不过我们现在应该还算是友好邻邦,可你们现在连府城都敢进了,可不要让我不好办啊。”   “那是手下一时没有控制住,有些也不是我们的人。这次来,是想请相爷帮忙,贵国有个女海匪,屡次抢劫我国商船,使我们蒙受了巨大损失,请贵国协助缉拿。”   严嵩闻言一愣,半晌才开口问道,“你们在海上还有对付不了的人?那个女海匪叫什么?”   “叫李华梅。”   “什么,就是几年前被你们杀死的那个杭州将军的女儿?她不早就不知所终了吗?听说倒是一个难得的美人。”   “相爷情报很准,李华梅两年前确实亡命海外了,不过近几个月,她勾结了一大帮西洋的海匪,已经快打到南洋了,不多久就可能回国了。”   “竟有这事,你放心,两广福建一带我的门生很多,我今天就传下话去,事情会了结的。”   “李华梅武功好得很,现在势力又很大,相爷可不要小看了这个女子。”   “恩,我倒对她起了一点兴趣,什么时候把她捉来北京吧。”   “相爷,我们将军可惦记她好久了,请相爷成全。”   “什么,来鸟也看上她了,看来确实是一个绝色了,这样吧,谁把她搞到手当然可以先拔头筹了,然后再送给另一方鉴赏一下,你看怎么样?”   “好,一言为定。” 诛仙系列 诛仙记(上)   江湖中出现了一个“拜月教”,教主是一个神秘妖女,专门以“乱心迷魂烟”及“吸精大法”来令到受害者在极乐中死亡,并吸取他们的功力,五大门派为了铲除此恶势力,於是联合对付此邪教,但在拜月教与五大门派的斗法的过程中,令到武林各派中的掌门或弟子都遭受毒手,牵起了风风雨雨的仇杀……   自从“拜月教”妖女杨仙花崛起,连害名门五派七大弟子后,华山、青城、衡山三派掌门就发出“英雄帖”、邀请嵩灵、南斗两派联手,在凉秋九月十五日,五派联手进攻拜月教。   南斗派掌门任中行,为了在此役扬名,准备“入关”四十九日,练好《两极心经》上乘武功。   任中行今年刚好四十,身高六尺,白脸无须,他“入关”是在总坛后面天目山一个幽静山洞进行。   南斗派弟子近百人,将天目山围得铁桶一样,保护掌门练功。   任中行入居山洞后,练了七天,还未打通“任督”二脉,他日夜打坐,滴米无入过肚,只觉体内两股真气互相冲击……   他额上汗水涔涔而下,任中行索性脱光衣服,盘膝再运功。   就在这时,洞口飘入一阵幽香的白烟。   任中行虽是高手,但凝神闭目练功久了,反应自然较慢,香气飘到鼻边,吸进了两啖,他才张目叫:“不好!是‘乱心迷魂烟’,守护……”   但,烟已入脑,体内两股真气正在击荡,他只觉混身无力!   就在这时,山洞的石门被推开,一个蓝裙少女闪了进来,她不费吹灰之力就推回上百斤的石门!   洞内的光虽然幽暗,任中行看得出她非常俏丽,肌肤雪白,眼大大、鼻尖尖,唇薄嘴小,呼吸时,胸脯一涨一缩,乳房是非常大!再加修长两腿,天生就是个尤物!   “你是谁?外面的人怎么了?”   任中行身既不能动,又裸着屁股,只是将手放在小腹下,遮着阳物,维持打坐的姿势。   “任大侠,练功很辛苦了?”少女娇媚的一笑:“你不要分神,否则体内真气不能复归丹田,就会喷血而亡的!”她慢慢解开衣带:“我……来帮你调和阴阳好不好?”   蓝裙之内,是什么东西也没有的。   裙掉跌地,露出一具白里透红的她的乳房浑圆,乳尖傲然翘起向上,乳头和乳晕是粉红色的一大片。她的腰肢很幼、小腹平坦,腹对下是黑茸茸的毛毛。   “这么美的身体,你一定未见过?”少女慢慢走近:“闻闻我的身体,香不香?”   任中行冷汗直冒,他牙关打颤,连手也举不起。   少女站到他面前,小腹就向着他的鼻子。   “不……不……”任中行闭眼摇头。   但,一件毛茸茸的嫩肉,就贴向他的口鼻。   “喔……啊……”任中行只觉脑涨头昏。   少女的下体紧压着他的面,慢慢地左右左右的扭动她的屁股,她的牝户就在他面上揩擦着!   “噢……啊……”她腰肢越扭越快,嘴里微微发出呻吟声。   阴毛揩在任中行的鼻上,他觉得很痒,他忍不住摇头,但一摇头,鼻子又在她牝户上拨来拨去。   “啊……啊……”少女轻叫起来,她肉紧地双手一按,就将任中行的头按实!   他的口鼻都埋在少女的阴户上,他嘴唇沾到一些又湿又滑的液体,那些暖暖的液体亦沾湿了他的鼻尖。   那少女磨了一会后,乾脆抬起一条粉腿,搁在他的肩膊上。这样,她的牝户张得大了一些,而他的鼻子,就对准牝户内!他不能不呼吸,但吸到的,是一股幽香,少女身体发出的香味!   她虽然单足站着,但似乎不觉得疲累,她还故意将两团又大又滑的乳房,碰往他的头上,娇呼:“啊……啊……”   任中行是个正常的男人,他虽然急,但一具女体在他面上揩来揩去,他始终也会意动了!他淫念一动,体内真气就从四肢齐聚到“丹田”,令他的肉茎昂起!   手足能动!   “‘乱心迷烟’果然厉害……”任中行只觉理智消失,淫念高张,他双手一抱,就抱着少女的屁股,舌头一伸,就舐向湿湿的牝户!   “啊……噢……好……”少女喉中发出欢愉之声,她双手搂着他的头:“入深一点……啊……爽……爽死了……”   任中行真气聚丹田,他只觉肉茎越来越硬,他大口的舐了又舐,当舌头碰到她牝户内的嫩肉时,她频频娇呼起来:“你的舌头……真好……”   任中行气喘喘的:“你……你叫什么名?我……我要……”他两眼欲火狂炽!   “我就是杨仙花!”少女嘻笑:“你……要不要杀我?”她身子突然往后一仰。   这样,她的牝户张得更开,湿湿的阴唇大张,任中行像疯狂了,他不止舐,而且还用力啜,想吸她的阴津!   “噢……这等妙品……给你不得!”少女娇呼一声,她身子向前一仰,搁在他肩上的一足亦抽回:“任中行,你很知机,我就让你乐一乐吧!”   她双掌贴向他的肩膊一推,他就慢慢向地面躺下,只有小腹下那根红彤彤的肉茎仍昂起!   “想不到你那话儿倒不小哇!”少女蹲了下来,用手碰了碰那根热棍:“我见过的男人中,很少有六寸长的家伙……”   她伸出滑滑的手,一握就握着那肉茎,不过,任中行的东西长,她的小手只握着半截,杨仙花握着他的阳物摇了两摇:“比剑柄还要粗、还要长呀!”   任中行躺在地上,发出低低的呻吟声,他双手乱抓,想拉杨仙花压落自己身上。   “我……我胀得难受……”他双手一握,就抓着她双乳:“来……来……”“哟……”少女娇呼:“不要粗手粗脚的!”她拨开他的手:“抓伤了怎办?”   她捧起双乳看了看:“瞧,都是你的指痕!我不要,我要你呵我、赔我!”   她捧着奶房底部,俯身到任中行面前。他急不及待,张嘴就吹着她的奶头,除了吮之外,还用牙齿轻咬乳晕部分!   “噢……呵……这才乖……啊……”少女媚笑着。   任中行按着她滑溜溜的肯脊,啜得“喋、喋”有声,如初生婴儿吸奶时狼吞似的!   “哟……”杨仙花娇笑:“好……我就给你吧!”   她扶着他的肚皮,将牝户口对准他的肉茎:“唷……轻点……”   她将阴户揩了两揩他的龟头,然后慢慢塞了入去!   “啊……啊……”任中行喘着气,他已变成狂乱,双手握着她的奶子……   ……   杨仙花“套”得很慢,她先让他的肉茎入了一半,再顿了顿,然后,才将其馀的一半“吞”进牝户内!   她皱着眉,口里发出“雪……雪……”的娇呼。   他面上露出舒畅的神情。   杨仙花将他全根肉茎纳人牝户后。并没有上下起伏,只是将屁股旋来转去:“哎……哎……”   他的龟头抵着她子宫颈口,随着杨仙花屁股扭动,他的龟头就研磨着她子宫颈。每磨一下,她花心内就流出“水”来。   她分泌的“汁”起初是细水慢流,磨得百来下之后,淫汁就像决堤一样!   “呀!呀”任中行只觉得龟头一阵阵趐麻,他手上不自觉的重起来,将她锥形的奶子,扭得满是淡红的指印。   杨仙花闭起凤眼,面上像是痛苦,又像欢愉似的:“真有用……啊……来了……来了……”她身子突然抖了抖,子宫颈内突然喷出一股暖暖的水来,跟着,子官颈口突然间收缩,将他的龟头紧紧的箝着!   “呀……呀……”任中行乐得双足直挺,他只觉龟头像有个肉口咬着,一张一合。   他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急,杨仙花是听得明白的,她突然改变了姿势,用起拉出插入的花式来。   咬吮的感觉没有了,任中行的龟头松了下来,但另一种新剌激又兴起!   那是她阴道两壁的嫩肉,在拉出插入时,摩擦着他龟头两侧。   杨仙花起初是起伏得很慢、但抽动了百多下之后,她开始加速起来!   任中行双眼翻白,他的手已无力抓两团胸肉,改为扶着杨仙花的纤腰:“尤物……啊呀……真是尤物……啊……”   “我要死了……哎……”杨仙花似乎狂乱起来,她抽动的速度开始加快。   任中行只是喘气,他已支撑了上千记抽插!   突然,杨仙花的身子往后一仰,在她两团白乳房荡来抛去时,她的子宫颈屈向前,再次“咬”着任中行的龟头。   这次,她阴户深处,突然产生一股很强的吸吮力,像有东西啜向他龟头似的!   任中行理智还未全失,他脸色突然变白:“你……你懂《吸精大法》?”   他话还未完,龟头已喷出白浆来,那股白浆像被抽往她腹内,但吸吮力还未停止!   “你……你……”任中行露出惊惶失色,他身子似乎被锁着下身,两人的下身紧贴着,上身却是分开的!   “噢……真多精!”杨仙花又媚笑。   但任中行的脸就变得越来越白,他整个人像“收缩”了一样,身子微微在颤抖。   杨仙花仰后的身子突然飞起,她赤着身子打了但跟斗然后平平的落地,但任中行的身子仍在抖,他下体还是“金枪不倒”,呈昂起的状态,而且还不断射出精液,他手按着地面乱挥!   不过,射出来的已不是白浆,而是鲜红的血!   任中行再喷了半盏茶的时间,身子才寂然不动。他下身附近,都流满了血!   南斗派掌门是被吸乾精液而亡,他死时身体缩了半尺,下体却“金枪不倒”!   除了脚上的布鞋外,他身无寸缕!   少女笑着穿回蓝裙,她在洞中搜索了一遍,将石床上的《两极心经》取走。   南斗弟子要到傍晚送汤水上山,迟迟才发觉恶噩!   “守卫洞口附近的十八名大弟子,都被‘迷昏针’射中晕倒了!”任中行的妻子狄氏,向赶来参加丧礼的嵩灵派掌门岳东来哭诉:“先夫……被妖女害死!”   岳东来走到灵堂,揭开寿被,亦吓了一跳:“任兄……身躯竟缩小了……他下身……”狄氏抚着夫君尸身呜咽着:“他那处死时还是硬的,我……把‘他’按平用绳绑在大腿侧,这才没有……那么难看!”   岳东来沉吟了一会:“嫂嫂,任兄有留字,说是拜月教娇女杨仙花害他?”   耿氏呜咽着:“先夫死前,用指在地上涂了四、五个‘月’字!”   岳东来之后,青城掌门浮尘子,华山代掌门张藉都来到了,他们见过任中行的死相后,都十分沉重,三人退到偏厢,张籍叹了口气:“想下到任掌门竟和在下大弟子一样死法……”   华山大弟子钱程,生得斯文英俊,使得一手好枪法,半年前,和两师弟追杀缉采花贼,到了西北。   钱程轻功较好,领先两师弟追入一峡谷中,就在一棵松树下,见到一个衣衫不整的少女。   她眼大嘴小,肌肤白皙,上衣被撕破,露出半边乳房。她下身的裙子亦遭撕破,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及十多条青青瘀瘀的伤痕。她绣鞋失去,足下只有一双白袜。   “好淫贼,又在这处污辱妇女?”钱程扶起那奄奄一息的少女,发觉她尚有气息!   “大侠……小女子叫阿花……”少女呻吟着:“我是住前边草寮的!”   她呻吟着:“我……混身无力,请大侠抱我回去……见见阿爹!”   钱程呐呐的:“姑娘……男女授受不亲……这……”   少女脸露痛苦神色:“行侠仗义……何必拘小节?”   钱程很有君子之风,他脱下长袍,披着少女半裸身体,抱起她就往前行了半里,果然有草寮。钱程抱着她一入屋,怀里的少女突然两指一点,飞快的就点了他身上的四处大穴。   钱程呆住:“你……你是谁?”   少女跳下他臂弯,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她拔开瓶盖,一阵淡白的轻烟就飘入他鼻端!   “乱心迷魂烟!”钱程想闭气已来不及了,他吸了三、四口烟,就不支倒地。   他只觉心情亢奋,体内真气直贯小腹下。   少女媚笑着,将破衣裙卸下,一具粉雕玉砌的裸体就呈现在钱程眼前。   他只觉喉焦舌燥:“你……你……”   “你倒是个君子!”少女媚笑:“我就给你风流快活!”   她坐在他身旁就解开他的裤子!   钱程那肉茎竖了起来,那龟头是鲜红色的,他还是个处男!   “东西好烫哟……”少女用手指按捺了他的阴囊,又搓了搓他的龟头:“怎么,你这里会发抖的!”   他理智渐失:“我……我还没有试过……”   少女的眼一亮:“你从来没有碰过女的?”   钱程趸眉摇头:“我……没骗……你……”   “好!”少女娇笑了一下,就捧起自己一双豪乳,去夹他的肉茎!   “啊……”钱程低呼起来,他的肉棒被两团嫩肉裹着,在她乳沟上揩来揩去,这种刺激是他从没有感觉过的!   少女捉狭的,除了用乳房夹他的肉茎外,又用奶头去揩他的“棍头”。   “哎……呀……呀……”钱程又呻吟起来,乳头的虽是软肉,但戳在龟头上的刺激,令他差点支持不住,他身子打了个冷颤!   那肉茎头儿油润起来,龟头四周好像冒汗似的!   “不……不……”他像是求饶。   少女的胸脯“孵”完他的鸟后,突然垂下头来,她伸长舌尖,就舐在他棍踹的肉沟上!   “呀……呀……呀……”她舐得几下,钱程已经支撑不住,断断续续喷出白浆来!   那白浆有的喷在她粉面上,有的喷往她的颈际,少女娇叫起来:“哟!想不到是银样蜡枪头,半顿饭不到就有了!”她一点也不觉什么“污秽”,将他喷出来的白浆在粉脸上揩了两揩:“来,姐姐帮你!”   她张开小嘴,就将玉茎含在口腔内!   他的男根刚喷发完,虽然半软,但少女就像啖甘蔗一样,一时咬咬“蔗杆”,一时又啜啜“蔗头”,玉手就握着他两颗小卵搓来搓去。   钱程满脸通红,像喝醉了酒一样,他双手不自觉的就抓着她的发髻:“你……你为什么?这……这样对我?”少女没有回答,她的舌头又撩上他的阴沟上,舌尖轻戳着肉茎头!   她舐得半盏荼时间,钱程下身又昂了起来!   “你还未成亲,算不了大人!”   少女爬了起来:“我成全你……做你夫人好不好?”她身子爬上他身躯上。   “噢……唉……”钱程只觉丹田像火烧,他摇头又点头。   女郎压着他,她一手垂下,握着他的命根子,就往一个湿湿暖暖的肉洞一塞!   “啊!”钱程高叫起夹,他身子挺了挺!   她用力一压,将他的东西全吞进她肉洞内!   钱程只感到,像有两团嫩肉箝着龟头似的,少女轻轻的摆动柳腰,他的肉棍子就像有只无形的手,一握一放的榨着他的肉茎。   那肉洞很暖,她的动作又是不徐不疾,令得他十分舒服!   她起伏了卅、四十下后,钱程突然肉紧的抓着她的背脊:“不好……又……又来了!”少女娇叱一声:“好!就送你上路吧!”   她内阴突然有股吸力似的,吸着他的龟头就啜,钱程双足直挺,身子乱抖:“啊……啊……啊……”   他两眼翻白,嘴唇露出一微笑,少女搂着他,屁股旋了又旋,“真多!噢!”她吸了一柱香的时间,才翻身滚离他身上,但钱程那话儿仍是昂起,并不断的喷出“汁”来,但已经不是白色,而是红色!   他身子缩小了,抖了两抖就不动。   “华山剑侠,这么不中用!”少女没有再看钱程,她穿回破衣裙,一阵风的走了!   半个时辰后,华山派两弟子赶到,他们寻到草寮,发现了钱程!   他下边已经变为紫黑色,仍是朝天昂起!   “师兄金枪不倒!”钱程的师弟赶快抱起他。   可能因为年轻的关系,钱程支撑到这时还没死,他断续的将经过说完才气绝……   张藉听完,叹了口气:“这种吸精大法果然厉害!杨仙花这妖女和淫贼同一鼻孔出气,害死了我派最好的弟子!”   浮尘子摇了摇头:“用肉体为饵,专吸人精,令男子汉精尽而亡,这拜月教为什么会向我们姚衅?”   张藉耸了耸肩:“这就令人想不通!”他站了起来:“作恶的似乎是同一少女,她抱什么目的,我也想不通!”   岳东来搔了搔头:“她的武功似乎不高,专门用旁门左道害人,我等如见到少女,先发制人一掌将她毙了!”   浮尘子唤了口气:“但,有时作恶害人的,却不是少女,我派被害的弟子,就是死在中年妇人之手!”   他仰首望天:“三个月前,我青城派弟子丁学典,和临海的私盐帮有了点过节,丁某就孤身门私盐帮讨公道!”   我派有弟子知道这件事,急速去阻止丁学典!而我亦写了告示,假如有弟子和私盐帮搞事立即逐出师门!   丁学典单骑来到海边,想搭船过海到海心的私盐帮大寨。   当时泊在岸边的艇不多,有个中年妇人,大约卅七、八岁,生得瘦削斯文,丁学典上前和她议价后,就登船!   那妇人将丁学典请入船舱中,送上一壶酒,就摇船向海中!   丁学典行走江湖多年,一向十分小心,他没有碰那壶酒,只是躺在舱中休憩!   突然,有阵白烟从船舱中的香炉升起,丁学典叫了一声不好!但他想拔剑时,已经天旋地转!而这时,船舱门被人揭起,那个中年妇人走入舱中!   她淫笑除去上衣,露出一对奶子来,那两对乳房已经有点下堕!而乳晕和乳头已是啡黑色的,身上还有阵鱼腥味!   丁学典虽是血气方刚,但对於丑妇,自然不感兴趣!但那妇人就当他是贵宾似的,她的手在丁学典身上摸了又摸,最后,还脱了他的裤子!   丁学典那东西虽然在她手上摩弄,但始终未勃起!   那妇人摸了好一会,恨恨的说:“不管勃起不勃起,今天,非要‘吸精’不可!”   丁学典不能挣扎,那妇人突然低头,将他身子翻过来,就摸他的屁股……   ……那……那中年妇人竟用舌头去舐他的“后庭”,我那弟子被她舐得两舐,淫心大起,肉茎不自觉的就举起来!   那中年妇人知道他已经“火起”,就张开嘴吧、一口就将他的命根子含着!   我那弟子只感到她嘴里发出一股吸力,由他的龟头一直传到肾脏!   她的舌头抵着他的阳具前端,在那条沟上用力一吸!我那弟子只觉一道热气由她口内发出,他狂叫一声,精液狂啧,他估足足啧了一茶杯之多!   那妖妇将他的每点每滴都吞乾吞净落肚,然后才跃出船舱,用“登萍渡水”的功夫走了!   我那弟子被吸乾精液后,人收缩了,救回山后不久就死了!他在死前才将经历说出来……众人听到这里,莫不摇头叹息。   岳东来叹了口气:“拜月教的‘吸精大法’及‘乱心迷魂烟’,难道真的没有方法可破?”   “有方法可破!”青城派掌门浮尘子低声说道:“不过、就无人够胆牺牲!”   他顿了顿:“我从先师的典籍中,读过这种妖术……”   “先师说只要男的阉了自己,那‘乱心迷魂烟’就算吸了,也起不了作用!”   “拜月教妖女武功不甚高,靠的是这烟!”   “她放烟后,自己亦会闻到,但吸乾男精就可解烟毒,假如吸不到精,她就会七孔流血,发狂而死!”   张籍兴岳东来失声:“这……这总不成叫每个男弟子把那根东西割了下来吧?这……这岂不是变了太监?和尚可不可以抗吸精大法?”浮尘子摇了摇头:“难处就在这处,十二年前少林高僧圆慧亦不敌拜月教的吸精大法!”   “圆慧大师不是病死的?”张籍和岳东来目瞪口呆。   浮尘子放轻了声:“不是……是精尽而亡!”   “怪下得……四十岁的高僧……竟会圆寂……那故事是怎的?”岳东来好奇。   浮尘子又讲了故事出来……   圆慧高僧是少林寺第二代高手,有一年,他独自化缘后,突然慌张的奔回少室山。但未到少室山前,天已黑,圆慧就找了间农舍落脚。   他已经十分小心,但在初更时分,窗外吹入一阵轻烟,那是“乱心迷魂烟!”   圆慧正在打坐,他吸了两口,就知道中招,马上闭目念“般若心经”,一边运功想迫出毒。   这时,窗推开,一个穿黑色薄纱的少女纵身而入。   她很白、很美,美得连男人看一眼就心动!身上衣裙遮不住她的胴体,她的乳房像竹笋,两片腥红的乳晕、奶头凸在薄纱上!   她的乳沟很深,腰短而纤幼,小腹平坦,那三角地带的毛毛,排成直线似的,只长在牝口上,衬着修长的双腿,银铃似的声音:“大和尚,你今晚逃不掉啦!”   圆慧拚着最后一道真气,睁眼拍出一掌,他张眼时,恰巧看到她的裸体,心头突然一荡,那掌的威力就减了四成!   “篷”!的一声,少女肩胛捱了一记,她向后倒时就打了个跟斗:“哟……你不怜香惜玉?”圆慧嘴角泛出少许血丝,他体内真气游走,已无馀力!   少女搓了搓肩胛,随即脱下纱裙,一具雪白的胴体就呈现出来,她一跃、就跃上圆慧打坐的土墩。   他不敢再看,猛念心经。   少女站着、她的胸部刚好到他的头顶!   “好!就给你当头棒喝!”她娇笑着,运劲时笋形乳房跳耀,就似擂鼓似的打在他的光头上!   “拍、拍、拍、”奶房的嫩肉,拍打着他的头颅,他头上的戒疤,揩向了她的乳蒂上,少女忍不住娇叫了一声:“啊……好过瘾……”她绕了个圈,捧着双乳,就在圆慧的头上擦!   他只觉心如鹿撞,经文再没法念下去,她的乳房揩向他的头、额,还用乳蒂去戏弄他的眼睛!   “噢……”圆慧冷汗直冒,他拚命在忍着欲念。   “大和尚,闻闻香不香?”少女突然将双乳的乳头,揩到他的鼻子前,她的乳头已凸起,塞到鼻孔前,一股花香的气味令圆慧身体发颤。   而她亦呻吟起来,他鼻孔微露的鼻毛,揩在她的乳头上,令她又痕又酸:“啊……你的毛……真长!”   圆慧开始崩溃了!   她将乳头放到他的眼前,又双手棒起两只奶子,用深深的乳沟去夹着他的鼻子!   “喔……”他叫了出来,头微微摇动,她乳沟中的汗水,沿着他的鼻梁,慢慢地渗入他鼻孔,淌在他的嘴角上。   “闻……闻够了?”她将奶子捧着,身子半蹲,将乳房揩到他唇边来,那两颗腥红的乳头,在他唇皮上揩来揩去!   “噢……噢……”她发出蚀骨勾魂的声音:“来吧……噢……张嘴尝一尝……噢……”圆慧双目仍是紧闭,颌上的汗如雨下,他背诵的经文已若断若续!   少女的乳房,压落他的嘴上,又压向他的面颊:“哟!香不香?”   她的椒乳夹着他面颊,左筛右筛了一会,淡淡幽香传入圆慧鼻中,他蹙眉:“女菩萨……我……”   “哈……很难受?”少女娇笑着又站了起来,她足尖树起,阴户就向着他的鼻!   圆慧闻到一股腥躁的气味。   少女迫前一步,她的阴毛就擦向他的鼻端,毛毛刺激着鼻孔,圆慧忍不住就打了个喷嚏!   “喔!”他只感到天旋地转,压着的迷烟毒,迅速往血液内游走。圆慧仰后倒在土墩上,他只觉淫念如火!   “哈……哈……”少女蹲下来就解他的僧袍。   他双目通红,混身抖颤,圆慧迷迷糊糊的,就捧着她的足踝,吸吮她的足趾……   “啊……”她娇叫了一声,握着他肉茎的手,慢慢的摇起来:“这具小东西,只得四寸,怪不得你要出家了!”   圆慧只觉小腹下一阵甜畅感,他突然身子抽搐抖颤:“啊……你……你……”   他喷出一股白浆,断续的喷落她手腕上!   “大法师!哈哈!想不到你这样细小!”少女坐在他身旁,双手握着圆慧的肉茎:“还有包皮裹着这笨东西!”   她的手轻柔的摸向他的肉茎头,将他的包皮儿翻起。那红彤彤的小光头露了出夹,肉茎子直直的昂起!   “啊……你……你好狠!”他哀求似的:“女施主……”   “不要多说,先吮我的脚趾!”少女踢掉足上的弓鞋,露出修长的玉趾来。   她的脚趾很白,脚甲上还搽红玫瑰榨出来的汁液,红红的,有股花香。   “唷……真不中用!摇两下就没有了!”少女伸出舌头,舐了舐手背上的浆液:“你多久未近过女人?”   圆慧口颤颤的:“廿年不……廿三年……”   少女娇笑:“怪不得碰几下就没有了,来……今晚就让你重温一下!”   话还未完,她一俯头就将他的玉茎纳入小嘴内,舌头不所的撩拨他的龟头。   “好……你……啊……”圆慧捧着她的足踝,一点气力也运不出,只觉丹田像火烧。   也许是“久旱”的缘故,她吮完了那根肉茎,再用小嘴去咬啮他两颗小卵,一枝香的时间后,固慧又慢慢发硬!   少女挣开他的手,跳下土墩,在衣服的腰带内,找出一个小瓷瓶,她拔出布塞,放到圆慧鼻前!   一股淡淡香味升起,他无法不吸……   “乱心迷魂烟,能令你百战不疲!”少女摇了摇瓶子,塞回布塞。   他只觉血像烧沸了一样,那东西似乎暴长了一寸多!那红棍儿很快又昂起,他喉中发出“荷、荷”的声音。   少女跃回土墩上,她一翻身就坐在圆慧的肚皮上:“小法师回气这么快?两柱香的时间又变大法师!哈……”她的屁股压着他的肉棍,顺势揩了又揩。她的屁沟压着他的两粒小卵磨着,但就是不让他的肉棍“进洞!”   他忍不住了,手震震抖抖的伸高,就想摸她那双雪白的奶“我……很难受……”她故意俯前身子,让他握着那两只又白又滑的奶子!   他爱不释手,手指拈着她的奶头,摸了又摸。   “和尚洞房花烛夜,就让你乐一乐!”少女身子又往后退了退,她的牝户又擦过圆慧玉茎底部的那两颗小卵。   “喔……我……”圆慧眼中欲火炽烈,他扶着她的腰肢:“来吧!来……”“嘻……”女仍是将牝户在他阳物外揩来揩去,就是不给他入洞!   圆慧双手握着她奶子,面上露出饥渴神情:“噢……我……受不了!”   少女牝户擦得两擦,流出像白泡的汁液,弄得阴唇都是油亮亮的。   原来这“乱心迷魂烟”让男人吸入,药力要在半个时辰后才能发挥最高峰!   少女一味磨、揩,但不让圆慧入洞,就是要让毒烟“蚀”尽他的肾脏。   圆慧中毒深,双颊深红,像喝醉酒一样。   少女鉴貌辨色,在这时候,她身子突然一坐,才让“小和尚”钻进她的肉洞内!   “啊……啊……”她低声呻吟了两声,双手按着他的肚皮,慢慢的挪动起来。   “噢……噢……”圆慧双眼翻白,他只觉得自己的肉茎被两片湿湿紧紧的嫩肉裹着,那里又暖又窄,夹得他的龟头很舒服。   少女每提高屁股时,子宫内似乎会发出一股吸力,将他的龟头拉动,他只觉平日被包皮裹着的龟头,痒酸痒酸的,十分舒服!   “啊……啊……来了……啊……”少女呻吟更甚了,她伏注他肚皮上动作急促起来!   “呀……呀……呀……”圆慧突然感到像是“尿急”,又像是体内有股热流要喷出火山顶一样!而这时,少女啜着他龟头的肉,突然产生一股很强的吸力,像要将他的肉棍吸进她小肚内似的!   “呀……呀……没有……没……”圆慧再也支撑不住,他混身抖战,双足直挺!   “呀……呀”圆慧觉得自己像是给劈开了堤的水塘,他每点每滴精华都被吸去!   少女面上露出征服者的神情来,一道白涎从她牝户内流出……   圆慧的脸色由红转青,他像抽筋一样。   足足吸了两支香的时间,少女才满意的爬起,她再也不理圆慧,耀下土墩,穿回纱裙,纵身就跃出窗。   圆慧眼角流出泪来,他动弹不得,身子非常虚弱。   “要不是翌晨有少林弟子下山,圆慧可能就在农舍内圆寂!”   浮尘子摇了摇头:“据说,他整个人像缩细了一半,回山之后写了三个‘恨’字就去世了!”   “那拜月教的妖女,一定是杨仙花的师传?”岳东来问。   浮尘子摇了摇头:“不!据圆慧告诉少林弟子,她就是杨仙花!”   之后张籍瞪大眼:“那妖女几岁?她不老的吗?”   浮尘子叹了口气:“有人说,杨仙花是利用采阳补阴法,所以年近五十,还像似十八、九岁的少女!”   “不过很奇怪,她害了圆慧后,就没有再碰少林寺的人。而圆慧死前,亦吩咐火化了自己,不要追寻此事的根源。所以,十多年来,一直成为悬案,少林寺的人,认为是忌讳,亦不愿提及!”   “想不到隔了这么多年后,拜月教妖女又再来害人!”三人都摇头叹息。   翌晨近午,任中行将要举殡,但,衡山派的掌门鲁博仍未到。   岳东来、浮跨子面色凝重,心想:“鲁道友不要出事就好了!”   南斗派的弟子亦在附近找寻!   中午,群雄连同南斗派门人公祭任中行。突然,山下传来消息:“衡山鲁博到了!”   众人急忙去迎,只见是一个脸如纸白,四十多岁的道士,上了山来、他似乎重病在身,不停的咳杖!   任中行下葬了。南斗派等侯选出新掌门、攻拜月教的事,就由青城四派发号施令。   “各位,衡山派内,近日有瘟疫,弟子不少病倒,敞派想退出围攻拜月派!”   鲁博垂头。   “这怎可以,说好是五派联手嘛!”岳东来怒吼。   “岳兄,不要伤了和气!”张籍慌忙打圆场:“鲁道友,究竟你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浮尘子则一脸狐疑。   鲁博抬起头来:“我一路来时,听说五派攻拜月教,已经推定青城派浮尘子做了盟主,究竟有没有这件事?”   张籍呐呐:“这仅是提议,可以修改的!”   浮尘子眼一瞪:“什么话?盟主一职,岂容五时花、八时变?”   鲁博咳了两声:“攻拜月教,各派弟子定有死伤,论资历,衡山派不弱,但……为什么不等贫道来就选盟主?”   岳东来乾笑:“在下以为道家无为,所以选青城浮尘子发号施令!”   鲁博白了岳东来一眼:“拜月教只是害了我派一个劣徒,我自会代他出头,既然青城派可任盟主,贫道告退了!”   他话未亮,脚下就运起“冲天功”,一弹就飘出客厅:“四派联手、衡山退出!”他跃上瓦面走了。   岳东来和张籍你眼望我眼:“青城、衡山争雄,倒苦了我们拉头揽的!”   浮尘子这时面皮松了下来:“鲁博退出也好,少了这痨病鬼,更易操纵全局!”   他目光望了岳东来及张籍:“攻剿拜月,就由在下发号施令啦!哈……哈……”岳东来谄媚的陪笑,张藉就内心暗惊:“青城派凭什么做大哥?”   葬礼完了以后,三派弟子簇拥着他们的掌门人回山。   浮尘子还下了盟主令:“拜月教逢初一、十五,徒众齐聚,夜攻最好!届时,每派派出一百名弟子组成大军,直剿妖女!”张籍心想:“假如浮尘子做盟主,到时,我随便挑几十个敷衍了事!”   他主意打定,就藉故说“华山有事!”带同廿多弟子下山。   张籍一帮,离开南斗派走了五十多里,就在一处叫斗门的客栈投宿。   这夜,二更时分,客栈多数人已熟睡,张藉在床上打坐时,窗外突然有柄飞刀扔入来!刀柄上附有纸条,字写得很大:“拜月教杨仙花向华山掌门问好!欲知内情,孤身三更到镇外土地庙。”   张籍有点难办:“假如应约,可能会中拜月教的毒手,不去……华山派的面子就丢清了!”   他将来函放在台上,又写了封信:“华山弟子,明午不见为师回来,速回山部署。”   ……   “你来了!”一个穿着裙、蒙着脸的少女站在庙门外。   她的衣裙很单薄,可以隐约的看到她的胴体:两条修长的大腿,岂满的乳房!   “你就是杨仙花!”张籍拔出长剑。   “我是谁你不要理会!”少女从怀中掏出一根竹笛,呜呜的吹了起来。   三更时分,张籍独自来到土地庙片刻间,草丛内走出四个黑衣少女,打扮和第一个大同小异,高矮肥瘦差不多。   “你约我出来,有什么事?”张籍仗剑守着全身要害。   “呜……呜”带头的少女又吹那竹笛,四个黑衣少女散开,各据一方,慢慢脱去身上的衣服。她们虽然蒙着脸,但身材都是十分出众的。   张籍额头冒汗,他想闭上眼,但又怕四女放“蛊”进攻,他被迫看下去……   黑裙脱下后,她们内里都是什么也没有!她们的乳房是同一大小,都是浑圆尖挺。而下体的阴毛,都是经过修整,剪成小小的一个三角型。   “咚、咚”草丛内突然传出一阵鼓声,吹笛的少女退后三步。   四个全裸少女,开始抬起大腿,跳起舞来!   “天魔销魂舞?”张籍双眼睁得大大的:“这是苗疆的邪门淫舞,怎么拜月教也懂呢?”   他被四个裸女围着,她们在他面前五尺处,开始做出种种挑逗的动作。   首先,是四女摆动着上身,八只乳房就荡来荡去。   白白的乳房,在摆动时发出“拍、拍”的肉击肉声音,在夜空下特别清跪。   “啊……噢……啊……”四个少女口齐齐发出呻吟之声,双手就抚摸着自己的乳房。她们握着自己的两团嫩肉,由乳头开始向四周摸……   四女摸完乳房后,开始踢起大腿来!   她们的腿修长,抬起之时,牝户彻张,令人心神摇荡!   四女八条粉腿,在张籍眼前挥舞,他怒喝一声:“妖女,我跟你们拚了!”   他长剑一弹,挥出一招“八方风雨”,就砍向她们的粉腿上。   “咚、咚”庙内的鼓声转急,四女像穿花蝴蝶似的往后退,她们很巧妙的避开张藉的剑招!   “好妖女!”张籍见她们退向草丛边,但亦不敢贸贸然攻过去!   他只是乱挥手上的长剑:“只要迫退她们,我就可以返回客栈!她们多数就不敢再来了!”   张籍扫了几剑,就想往后退。   就在这个时候,鼓声突然转急,四个少女齐奇弯腰做出拱桥似的动作。   这种动作很奇怪,她们手脚贴地,中门大开,根本是任由进攻。   最妙的是,她们都是用牝户向着张籍。   四块黑茸茸、带粉红色的牝户张开,张籍只要踏上一步,利剑一挥,就可将她们的下体斩开七、八块。   “妖女送死!”张籍见机不可失,就抡剑冲前!   就在这时候,想不到的事又发生了!   四女的牝户突然喷出一阵阵的黄烟来,那些烟雾夹着剌鼻的气味,他的“势”又正在冲前,自然将四女下体喷出的烟吸个正着。   “不好!”张籍一吸就头晕,手足发麻……   阴户会喷烟,张籍作梦也想不到,他手握的长剑就掉落地上,他身子摇了两摇,软软的倒下了。   “哈……”发号施令的少女喝那四个裸女:“快点抬他回去,天亮前要榨乾他!”   她再吹起竹笛,就有辆马车从树林里出来。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张藉才苏醒,他口渴万分:“呀!我的衣服呢?”   他跟着就发觉自己是赤条条的,卧在床上。   张藉虽是中年汉,但身体瘦削,混身是骨比肉多,他急忙用手掩着下体:“你们干什么?”   四个裸女站在床前,其中两个拿着酒壶酒杯:“掌门人,你中了迷烟,我家主人给你送来解药!”   张籍“哼!”了一声:“你像……不怀好意!”   “哈……”一个少女媚笑:“堂堂华山派掌门,居然这么胆小!”她向提酒壶的点了点头:“给我斟!”   她提着酒杯,将酒注满,然后“咕咕”的喝了个清光:“你怕有毒,胆小鬼!”   张籍脸一红:“好,我喝!”他其实亦是口乾得要命!   他功力虽未复,但手足已可活动,张籍接过少女用完的杯,连喝了三杯!   “哈……”少女微笑:“倒也!倒也!”   张籍只觉得一道热气直透丹田,穿落睾丸。   “掌门的,酒是下了十二种催情剂,解药就搽在杯底,我喝的第一杯是将酒浸着的解药喝下肚,到了你时,酒杯就没有解药了……”   先前喝酒的少女淫笑:“这酒叫‘金枪不倒’,到天亮时,有得你快活的!”   她们娇笑着、匆匆推门走了。   张籍脸红红、眼尽赤,下体像火烧一样,他此刻最需要的,是一个女人。   女人,这时就来了。   她是一个卅馀岁的妇人,很白,她穿了一条薄裙,衣襟敞开,露出深深的乳沟。手上拿着一碗香油、一只空碗。   你……张籍向她招手。   “我叫桃姑!”妇人坐到他身旁,她将身上的衣服一拨,两只又圆又大又白的乳房就跃了出来。   两只奶子很白,连蓝色的静脉都清晰可见,奶头及乳晕是深啡色的,还发出着淡淡乳香。   “我……我……”张藉的手频频的指了指下身,那处已半昂起,他的双手就捧着她的双乳:“我要……”   “嘻……”桃姑将油搽在手上:“你那根东西很难看,还有半截包皮未翻上呢!”   她滑滑的手握着他的肉茎,张籍喉里发出欢愉之声,他的东西仰天勃起。   “唉!起头快,出精快!”桃姑叹了口气,她左手握着那肉棍儿,右手就一掀,将他裹着龟头的包皮拉下,露出红彤彤的龟头来。   张籍双足直挺,他大力的搓揉着桃姑的乳房。   “哎哟……”桃姑突然娇呼起来:“不要大力扭,我的奶房不是铁的!”   她拍了拍张籍的手背。   他五指的指甲深深地嵌入她乳房内,令白白的乳房上都是淡红指印。   张籍不愿的放开手,桃姑捧起一只乳房看了看:“哎……都是爪痕,皮破了,你这么肉紧干嘛呀!”   她另一只手突用力一抓,就将他肉棍旁的毛毛扯了大撮出来:“痛不痛?”   张籍没有呼痛,反而咪着眼:“爽……真爽……”   桃姑扔了手上的毛发:“啊!原来你喜欢‘痛’,好!”她突然用手上尖指甲抓向他的阴囊上。   平常人阴囊被抓,一定会“呱、呱”叫痛,但他只是蹙了蹙眉,面上就浮出享受神色! 诛仙系列 诛仙记(下)   桃姑没有再搞他,她滑滑的手握着他那根四寸左右的肉茎,上上下下的拉动,又用指头去“”他红彤彤的“棍头”:“先替你榨一次再说!”   张籍被她“”得廿来卅下,脸上突露出古怪的神情来:“唉……唉……丢啦……没有……没有了!”“嘻……真没用!”桃姑拿起空碗子,接着他喷出来的白浆。   张籍“嘘”了几口气,他虽然喷了精,但那根东西并不全软下来,还有三成硬度。   桃姑将那盛“浆”的碗放在一旁:“你喜欢疼痛,那我就来点新鲜的!”   她扭着肥屁股走了出房,张藉想爬起身,但只觉四肢乏力,头重如绞,他颓然又跌回床上。   桃姑这时又回来了,她拿着四、五根红烛,点着后,将红烛倾斜,将熔滴在他小腹下。   “啊……”张籍颤了颤,脸上露出满足的神色。   四枝红烛按在蜡滴上,新溶的蜡随着红烛淌下,灼在他的皮肤上!   “吱!”滴在他身体上,张籍每颤一下,脸上就露出满足神情。   “好!再来点刺激的!”桃姑将最后一支红烛点着,将滴在他的“棍头”上!   “啊……啊……”张籍狂叫起来,他那话儿虽盖了蜡,但就暴长起来,变了五寸多!   “呀……”桃姑轻叫起来:“你倒是不痛不成材!”   “来……来……”张籍沙着声:“我……我要捣死你这……淫妇!”   桃姑滴多两、三滴,红色的嫩脂将他的“棍头”封了起来。   她笑盈盈的站了起来,卸去身上的长裙。   “嗅!”张藉失声叫起来。   桃姑的腰肢虽然稍粗,小腹亦凸了出来,但牝户就油亮亮的粉红色!而在三角地带的毛毛,明显地修剪得十分整齐,三十岁的妇人,阴部看起来还像十八岁的少女一样。   张籍的肉茎斜斜的昂起,“金枪不倒”酒的威力果然吓人!她斜斜的倚偎着他。   “嘻!……待我替你揭封吧!”桃姑逗了逗他的肉茎,棍头上滴了,像个红蘑菇一样,她一揭,盖就掉下。   “啊……”张籍忍不住,枯瘦的手一抓就抓着桃姑两只大奶子!   他十分狂乱,除了抓之外又咬又啜。   瘦汉搂着肥婆,本来就是相当滑稽,但猴急的张籍,几乎就捏扁了桃姑的奶子!   “哎……你轻一点嘛……”桃姑挪动身躯,她的手仍握着张籍的肉茎,左榨右搓:“你比妓院的嫖客还要搏命……啊唷……奶头都给你的尖指甲抓破啦!”   她双指一弹,就弹落他的肉茎头上!   “啊唷!”张籍痛叫了一声,那棍子又反弹似的勃起多三分。   他平日龟头被裹着,难得见天日,桃姑就针对这弱点,拚命进攻他的龟头!   她的玉指搓得两搓,变了五寸的肉棍,已是水光莹莹,(男人硬起时,摄护腺液排出,龟头即湿润!)   桃姑“嘻!”的一笑,就坐上张藉瘦骨嶙峋的身上,她双手握住他的肉茎,慢慢塞入自己的肉洞中。   “噢!”张藉唤叫出来,他十分受用。   桃姑将他肉茎塞入一半,她牝口已流出不少口涎,而张籍已急不及待,他把腰肢一抬,恰好迎着桃姑下坐之势!   “吱……”的一声,他的肉棍就全挺了上去,只留下两颗小卵在洞外荡来荡去。   桃姑蹙了蹙眉,猛地一运气。   “喔!”张籍狂叫起来。原来她运气后,子宫发出一股吸力,直吸他的肉茎挺往花心。   男人最爽的,是不用抽动,龟头就能产生快感,桃姑媚眼半闭,口里哼着:“噢……哎……哟……”但肚脐下的肌肉就不断耸动。   “喔……喔……”张籍只感到吸着他龟头的力度越来越大,他想将肉茎拔回出来,但是摆了几次腰,龟头就像被“拉着”似的,动也不能动。   他拉了几下,突然感到龟头一阵甜畅,肉茎不期然颤抖起来:“噢……噢……噢……我丢了……没有啦……散啦……”他十指如钩、大力地抓实桃姑的乳房,腰肢抖了几抖,白浆就如箭射出。   桃姑这时才放松吸力,她“呀”了一声:“真没有用,一枝香不到,又报废了!”   张籍满脸通红,他想不到自己仍是这么不济:“你厉害,你……你那里像有牙似的,几乎咬着我的龟头一样……”他喘了两声:“否则……我起码可以做两顿饭!”   桃姑仍坐在他肚皮上,好等牝户内的人种倒流出来。   张籍这吹喷的不多,很快就倒流七七八八。   桃姑将湿淋淋的牝户在他阴毛上揩了两揩:“你饮了‘金枪不倒酒’,起码还可多榨三、四次!先躺一会,等会再有人来陪你!”   她爬下床,披回裙子、开门走了!   张籍躺在床上,只觉丹田仍热,那话儿虽软未软!他神智未尽失:“看来,我是落在妖女手上,假如不走,必然精尽人亡……我……非走不可!”   张籍爬下床来,但站也站不稳,双足一软,就跌倒在地上。   他顾不得自己是一派掌门,亦不理身上无寸缕,他手足并用,向房门口爬出去。   门外是花园,这似乎是间大宅。   “只要到了草棚,再想办法翻出屋外!”他爬得吃力,但逃生要紧,此刻也顾不得许多了!   张籍爬到花园中,他滚了两滚,就滚到一棵榕树下。但当他的手想撑起时,才发觉草丛中有个绳套,套着他的手就收紧,将他凌空吊了起来!   张藉赤条条的被吊起三寸,他要竖起脚尖才可站着!   “哈……哈……”背后响起桃姑的笑声:“你这不中用的家伙,想逃走啊!”   她和四个半裸少女,从墙角走出来,各人拿着灯笼。   张藉又叫一声“苦”!他双手高举被吊着,露出了瘦屁股及半昂起的小东西,始终尴尬。   “这家伙不打不成!”   桃姑娇笑着折了一根榕树树枝,走到张藉身后,手起树枝落。   “拍!”的一声,张藉的屁股多了一道红痕!   “啊……噢……”他呻吟了两声。   “拍、拍、拍……”桃姑的树枝像车轮鞭似的,密密抽落张籍的瘦屁股上。   一道又一道的红痕,他的屁股似乎肿了起来,但张藉的面上就现出满足的神情。   “噢……看……”一个少女掩嘴娇呼:“他……他那里大了……看不出……”   另外三个少女亦掩嘴一边笑一边看,有个更把灯笼挪到他腿前看。   “嘻……男人原来要打才有快感!”   一个少女捉狭的:“我们用火烧他的雀巢,他岂不是更高兴!”   “不!”桃姑制止了提意见的少女:“人家雇请我们,是要榨乾他……”   “假如把他的‘雀巢’烧光了毛毛,收不到银票的!”桃姑望着张藉昂起的下体,突然想到了一种玩意似的,她走到一个少女身前,讲了几句。   张籍听不到,他又羞又兴奋,“金枪不倒”酒的酒力令他半醒半醉!   桃姑慢慢卸下了裙子,站到张籍面前。   但她与他之间的距离,仍有十步之遥,虽是二更,但她雪白的胴体,在灯笼光照之下,仍甚抢眼。   少女对同伴讲了几句,两个少女就站到张籍身后,将绳子一扯。   桃姑在对面看了看:“够啦!”   张藉此刻双足离地,他愕然之际,身旁的一个少女就拾起树枝,挞在他的屁股上,另一个就大力的将他往前一推!   他身子荡前,而桃姑就张开大腿,将牝口迎着他冲来的肉棍!   “啊……”肉棍直冲入她深处,桃姑轻叫起来:“噢!这下子可顶到入心入肺了!”   她下阴一吸一放,她跟着双手向他心口一推,将张籍荡回两个少女那边。   “用力点!”少女的树枝大力挞落他屁股上,张籍在痛时,下体又昂起,另一个少女这时将他大力往桃姑方向推回去。   桃姑竖起脚尖,“吱”的一声,他的肉茎又插入她牝户内。“啊哟……连子宫也撞瘀了!”桃姑又娇呼,她的样子,似乎是非常受用。   这种打秋千式的做爱,张籍捱了廿来卅下,已感到妙不可言,他混忘了手腕被吊起的痛楚。   “姐姐,你比潘金莲还利害!”   旁观的一个少女娇叫:“人家西门广只不过是把葡萄投入阴户内,而姐姐就迎着肉棍来冲,还是十下有九下中呢!”   桃姑这时正好迎着荡过来的张籍,她眉丝细眼:“你……你今次不要太早泄啊!”   她抱着他的腰,阴户吮着他的肉茎不住的一张一放。   张籍只感到她的子宫似乎向前凸了出来,正啜向他的龟头上!   两口嫩肉碰在一起,他再也支持不住,他连连的打冷颤:“喔……喔……我……我又丢精了……没……没有啦”他白浆又再喷出。   这次,他喷出来的已不是浆、而是汁。   “哎唷……哎唷……真是!”桃姑娇呼起来:“次次都是令人半天吊!”   围观的两个少女拍了拍手掌:“他真是窝囊,怎么可以做掌门?”   桃姑披回长裙:“解下他,抬他回床,等会再玩另一次!”   张籍喷了三次浆,应该很疲累才是。但,他虽遍屁股伤痕,前边仍是半软不倒!   他内心叫苦:“一个时辰已喷了三次,到天亮还有三个时辰,我……我可能真的变成人乾矣!”   他又躺回床上。   四个少女,捧着铜盆温水,细心的给他洗了肉茎一次。她们的手甚轻柔的,将温水由龟头到阴囊底着着实实的洗抹乾净,张籍只好闭上眼睛任由她们“玩”。   洗乾净后不久,桃姑就进来了,她换了一条新裙子,手上多了一根幼麻绳。   “你们不要走,看看我怎样整治他!”她走到床前,将张籍一拉,他双腿就垂到床沿,桃姑将手上的绳一缠,就要绑起他的肉茎似的!   “这些容易丢精的男人,要用绳绑着他们的肉茎末端!”桃姑似乎示似的,“教导”四个少女。   “绑好阴茎尾,再将他的两颗小卵像扎粽似的裹着,只要两颗小卵不向肚皮缩,不中用的家伙亦变大丈夫!”   桃姑将张籍的玉茎绑了起来,只露出前面三寸!   “绑好之后,他的东西是短了一点,但,今次就可干长久一点!”   桃姑说完之后,俯头吐出丁香舌,就去舐他的棍头。   “噢……噢……噢……”张籍乐得哼起来。   他不甚好女色,老婆又早死,从来没试过女人“品萧”的妙处。   桃姑又舐又吮,舐了一枝香的时间,他的玉茎又发硬起来。   “你们看着,这招地盖天,可以控制着他!”桃姑一坐,又坐落张藉的肚皮上!她并没有立即压入,又是将牝户在他玉茎四周揩来揩去。   这样揩,是令她牝户的淫汁泛起。桃姑摸着自己双乳:“来,你们都上床来,给他乐一点!”   四个少女脱下裙子,赤条条的爬上床来。   她们有的用小乳房去揩张籍,有的用牝户去擦他口脸,张籍忙得两手乱摸时,桃姑就一坐!她将他的肉茎吞入“洞内”,由於棍尾绑了绳,桃姑只能纳入三寸左右!   “哎……啊……”她吐了两声,身子突然向后一屈,做出拱桥姿势,这又令到张藉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她的阴蒂凸了向前,刚好擦在他的龟头上!   由於阴蒂较硬,揩落去时,令他感到又麻又痒,张籍忍不住亦哼叫起来:“好……啊……对了……”   桃姑虽肥,但身子软,她仰后之后,又切身向前:“好硬……不……要……早泄……”床上的四个少女,这时都停了手脚,看着桃姑和张藉“肉搏”。   桃姑做了七、八次拱桥后,额角已泌出汗来。   而张籍双手忍不住握着她乳房,大力的搓她的乳头。他是用掌心的热力,压着桃姑奶头来磨的,手掌顺着奶头磨了十来廿下,她的乳头已发硬凸起,顶着他的掌心。   “哎……啊……给我亲一口!”桃姑又俯身下来,两只奶子似木瓜似的垂下。   他身子往上一仰,伸长嘴巴就含着那红枣大的奶头,狂啜几啖。   桃姑这次似乎淋漓尽兴了,她又多做一次拱桥:“哎……啊……来了……来了……”她牝户的肌肉突然像抽筋一样,繁紧的“咬”着他的阴茎。   “噢……噢……”张籍只感到她花心内喷出像“热水”似的液体,浸向他的龟头。   他的肉茎被浸湿,水滴从两人下体的“接合处”渗了出来,点点滴滴泻落在张籍的肚皮上。   四个少女看得掩嘴轻笑。   “这就……就是……高潮……”桃姑脸上似痛苦又似欢欣的神情。   张籍感到,她阴道内的肌肉突然收缩得很快,像有个大力握着他的阴茎一样。   这种快感又像有人“扭面巾”似的扭着他的阴茎,他亦动也不动,享受着桃姑“运用”的阴道扭力!   桃姑身子抖颤了片刻,她额上汗珠增多,她伏落张籍身上喘气,她放松了警觉。四个少女看得津津有味,亦忘了戒备。   张籍神志已半昏半醒,对四周的事亦不曾注意。   在房间的屋顶上,突然多了五、六个穿夜行衣的女人。她们均蒙着面,手上拿着一张大渔网似的网,她们各站一方,按屋的位置来说,她们想将整间屋罩在网里似的。   一个神秘女人突然娇叱一声:“我们下去!”五、六个人就一齐顿足。   这间屋原来是用茅草做成屋顶的,五、六个人一齐用“千斤坠”的功夫,整间屋顶就向下塌!   “啊……不好……”四个少女和桃姑惊呼,但已来不及了!   六个蒙面黑衣女人持网从天而降,夹着茅草、砂石,屋内的人根本无时间外逃。   黑衣女人落下时,方位仍是不变,大网将床罩实。   桃姑面如死灰:“你……你们是什么人?”   为首的蒙面女郎冷笑:“苗强十八洞的姣婆,居然够胆来中原作恶?”   她从背上拔出长剑,插入网内,分别将四个苗疆少女刺死!   “这两个大的,给我缚回去!”黑衣蒙面女即一挥手!   “轰、隆、”连声,整间房屋就塌了下来。   张籍仍是迷迷惘惘,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杨仙花用剑刺死桃姑率领的四个裸女后,再点了张籍和桃姑的昏穴!   “华山张掌门,要不是有我,你死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她拍了拍手:“带走!”   张籍再醒来时,发觉自己被绑在石室内,而桃姑就像螃蟹一样,有人用绳从她双乳缚起,跟着将她的手反缚在背后。绳子绕过她的奶子,令两团肉像肉粽似的凸了出来,桃姑咬着小嘴、脸色惨白。   一阵铜锣声响起,那个自称拜月教主杨仙花的少女,带着三个壮男走了进来,他们都是裸着上身,十分健硕!   “苗强十八洞的淫妇!”杨仙花冷笑:“你想留残命离开,就将青城派浮尘子的毒计说了出来!否则……”   桃姑咬了咬嘴唇:“你杀了我好了!”   杨仙花又冷笑:“你不说……皮肉就要多受苦!”   桃姑双眼望天:“你等妖女,吸精就可以,要对付姑奶奶?哈……哈……不必献丑!”杨仙花娇叱一声:“好!就让你尝尝滋味!”她向三个壮男打了个眼色:“给我服侍桃姑!”   三个壮汉走到桃姑身前,脱去裤子。   张籍看到,不禁面有愧色,那三个大汉的肉茎,虽然未昂起,已有四寸长。   三人将桃姑的绳解开,为首的壮男不知从哪处找了一枝毛笔出来,就扫落桃姑的乳头上。   “噢……噢……”桃姑轻叫起来,毛笔的锋很软,扫在凹陷的奶头上,片刻间那两粒红枣就发硬凸起。   扫起桃姑的乳头后,一个壮汉就像饿奶的婴儿,一俯头就含着乳尖猛啜。   他除了啜之外,又用舌头去舐,弄得桃姑口里“咛……嘤”的叫。   持笔的壮汉并不闲着,他将笔一转,就扫到桃姑的牝户上!   “噢……啊……”桃姑震颤起来:“不要扫……”   原来壮汉的笔,是扫她的阴蒂。这粒东西,平时是藏在阴唇皮内,扫得两扫,就凸了出来。   桃户的阴户口、流出像口水似的液体、连阴毛都泄得湿湿的!   “哎……来吧……”桃姑面泛红霞、媚态万千!   张籍望望杨仙花,她手托香腮、看得津津有味。   壮汉一个吸奶、一个舐腿,一个仍用毛笔扫阴。那枝笔本来是乾的,现在已经沾满了桃姑流出来的淫汁,那壮满用笔上的“水”,往桃姑的肚皮上悠悠的写了“淫妇”两个字!   张籍和杨仙花都看得“咭”的笑起来。   “你们就戴上宝贝,好好的教训一下她吧!”杨仙花娇叱了一声。   三个壮汉摸搓桃姑的胴体这么久,较年轻那个下边已昂起,张籍看他,起码有六寸长,比起自己的足足长了一截!   他在扔下的衣服堆中找出三个毛茸茸的羊眼圈来,一个戴在阴茎的末端、一个套在阴茎的中间、另一个就套在龟头兴包皮中间的“沟”上!   桃姑的粉脸变了土色!   看官:羊眼圈是割取羊的眼眶皮肤,连同眼睫毛取下,用石灰吸乾血水,然后缝成指环似的套在肉茎上!   那壮汉压了上去,边狠狠的一挺……   “啊……噢……”桃姑双眼翻白,她的手足被其馀两汉按着,只有腰肢可以摆动!   较年青的壮汉将毛茸茸的阳具塞了进去以后,并不即刻拉出插入,而是左筛右磨,搞到桃姑死去活来。   羊眼圈的毛“笃”在阴户内的嫩肉上,又麻又痕,她想“运功”收窄阴道,但根本不可能。   “啊……好哥哥……你你把我……弄死了……”桃姑拚命将腰肢抬高。   年青壮汉只觉得她花心内透出一股吸力,直将他的龟头扯着,他想拉出肉茎都不可以,只好将阳具左右摇摆,他想藉这样,将羊眼圈的毛“刺”在嫩肉上,破桃姑的“吸功”,桃姑自然“捱”得十分难受,她真气一散,他就可以拉出插入,那时,她一定会崩溃。   她哼着:“好哥哥……饶了我……”希望扰乱他的心神,丹田下却仍在运劲!   年青壮汉一味摆腰扭屁股。张籍觉得很奇怪:“他为什么不动?”   杨仙花摇了摇头:“妖妇吸着他的阳具,他动不了!不出半个时辰,这笨蛋就要泄精了!”   桃姑忍着痒酸,她的花心突然竟涨长了几分,一贴就贴着壮汉的龟头。   壮汉虽戴着羊眼圈,但龟头并无“保护”,桃姑的花心一吸一吮,他就忍不住:“你……喔……我……啊!”一股热热浆被桃姑吸得直喷而出!   年青壮汉脸色泛白,他足足射了一支香时间才趴在桃姑身上,似乎虚脱一样。   桃姑虽摊在地上,但脸有得色:“小哥儿,你起码有十天半月休息调养了,小心肾亏呀!”   她小腹用力一挺,那青年壮汉就滚下一旁。   杨仙花脸色微变,她看到桃姑牝户中流出大滩白色的精液,起码有半茶杯之多。   “这婆娘的吸精法亦不弱,这次交合,起码吸了他两个月的精液!”杨仙花扬了扬手:“你把他扶出去。杨成,你服待一下苗疆来的桃姑!”   一个壮汉扶着软如泥的年青壮汉离开,场中只剩那个叫杨成的壮汉!   他在自己的衣服找出一条簿薄的丝带来,带只有半尺长,他狞笑着,将带绑在自己阴茎末端。   桃姑本来是脸有得意神色的,但此刻却变得凝重起来。   “桃姑,不要把他榨乾呀!”杨仙花微微一笑:“杨成,还不上!”   那壮汉摸了摸阴茎末端,那处扎了条红丝带!跟着,他扑下去就按着桃姑,两人大腿交缠,就在地上滚来滚去。   他的肉茎并没有插入桃姑牝户内,只是不断在她阴唇上擦来擦去!   桃姑阴户内仍是滑潺潺的,白浆仍不断倒流而出。   叫杨成的壮汉搂着她滚来滚去,是希望她迅速流清牝户内的“人种”!   他的阴茎指着的是桃姑的阴蒂,他的手和嘴,是“招呼着”她的乳房。   她那白白的乳房,满是杨成的指印,一条一条淡红色的。   他大口大口的啜她的奶,桃姑的乳房满是口水,她的奶头凸了出来:“唔……来……给我……”她星眸半开半合,一条腿就抬高到他腰肢出,她的手就着他的龟颊。   杨成的龟头像是砂子样,十分粗糙!   桃姑面色泛白:“你练过……插沙?……不……不要……”   她想爬起逃时,杨成怎容她走,他按着她就是一挺!   “呜……喔……”桃姑哀叫一声,杨城的肉茎已直插到底!   他到“底”时,龟头突然暴长了半寸,正好满满的卡在她的花心上。桃姑的肉口碰上粗糙的龟头,根本就不能施展吸功!而壮汉的每下抽插,都顶得她子宫发痛。   “哎唷……够了……你捣死我了……”桃姑娇叫起来,她用不了吸功,突然运气,将阴道收窄。   他的阴茎被“锁着”,不能拉出插入。   但桃姑亦未能“榨”出他的“汁”。   因为杨成用布带扎着阴茎末端(用现代的眼光看,就是将输精管“束着”,精液不能往前喷),任何吸榨都无济於事。   反而他像砂子似的棍头,顶着桃姑的花心磨了两磨,桃姑就两眼翻白,她的阴精像决了堤一样喷出!   “饶命……我愿讲了……”桃姑双手大力抓壮汉的背脊。   但壮汉并没有停止动作,桃姑的阴精喷出,真气涣散,再也不能收缩阴道!   阴道一松开,壮汉就可以长驱直进。他大力的冲插,像狂牛一样。   “哎唷……哎……停……受不了……”桃姑额冒冷汗,她想挣开,但是,就像给壮汉用阳物“钉”着一样!   “死……死……”壮汉又插了百馀下,桃姑已从呻吟喊成惨叫!   她的阴精喷完后,“花心”呈虚弱状况,再撞多百数十下,就有血丝渗出来。   杨仙花仍是冷冷的笑,她没有下令停止,姓扬的壮汉则仍大力捣伐!   “啊……饶命……我死了……穿啦……真的穿了……”桃姑向杨仙花求饶。   “好!就放了她!”   壮汉闻言,才缓缓爬起,将阳物抽了出来,他前半截都是血渍。而桃姑只识按着牝户叫痛,指缝流出血丝。   张籍虽食了春药,下体仍硬,但看了惨烈的“肉博”,已经吓得目瞪口呆。   杨仙花从怀中掏出白瓷瓶,走到桃姑跟前,拨开她的手,将药弹入她阴户内:“这是疗内伤的白药,你讲实话,我送你一瓶,三天内,保证治好牝户的内伤,否则,你这一身淫功就要报废啦!”   桃姑点了点头:“好,我……我就将所知……讲出来……”   “自从任中行被你们吸尽精死后”她指了指杨仙花:“青城浮尘子就想做盟主!”   “但他怕各派有人不服,所以宠络我苗强十八洞帮手,用淫技杀五派要人,将帐算入拜月教身上,好等各正派师出有名!”   张籍恍然大悟:“怪不得!但,拜月教的确是杀了我的弟子钱程呀!”   杨仙花淡然一笑:“拜月教杀的,都是名门中的渣滓,那钱程,逛妓院,嫖妓后,杀了母,偷回渡夜金,所以,我教方替天行道!”   “那南斗派的任中行呢?”张籍追问。   “这任中行更坏,他是南斗派掌门,却勾结官府,放高利贷,欺压穷人,我教诛了他,是替地方除了吸血鬼!”   杨仙花扬了眉:“你们五派逾千弟子,我们只吸了几个坏人的精,哪里有滥害其他好人?”   张籍咬了咬嘴唇:“那少林寺的圆慧呢?”   杨仙花停了下来,她隔了半晌才说:“圆慧犯了淫戎,曾在农舍强奸了一农妇,给她丈夫发觉,圆慧就杀了人全家,他事后知罪孽深重,不敢吭声!”   “但我师祖恰巧知道了,就如影随形追上来,终於惩罚了他!”   张籍有点疑惑:“拜月教的领袖,每个都叫杨仙花?”   杨仙花点了点头:“杨仙花是名衔,两不是姓氏,我教每位教主即位,都是称杨仙花!”   张籍仍有疑问:“我那弟子钱程作恶,你们可以向我投诉,我决不徇私的!”   杨仙花仍很平和:“我们喜欢私下替信徒报仇,特别是我教,在妓院中有千百名信徒!”   “那钱程扮夜盗杀掉的母,就是我拜月教中人,我们追查了半年,方找到机会诱他上钓!”   张籍哑口无言。   杨仙花望着桃姑:“你把浮尘子的计划再详细说一下!”   桃姑吞了口涎沫:“杀人立威,古已有之,青城派想成为中原首个大派,当然要把握机会,对付拜月教就是机会!”   “邪教分子死伤,正派中人不会怜悯,亦可藉此扬名立威,所以……”   桃姑叹了口气:“但,我苗疆淫技再好,也仿制不了‘乱心迷魂烟’,所以……不能冒拜月教中人做案!”   “浮尘子知道衡山鲁博及华山张籍不愿屈居於人下,所以命我分别拦截、吸乾他们的精……”她眼睛瞟了瞟张籍:“那么五派弟子在今秋征讨拜月教时,更敌忾同仇!”   张籍叹了一声:“我华山脉今后再不加入什么‘诛仙大会’!”   杨仙花亦松了他的绑:“华山张掌门,你退出这混水是最好,我拜月教的信徒逾十万,有事即化整为零,又岂是你等‘名门正派’所能讨伐的!哈……”   张籍被领到一旁更衣,而杨仙花就拉着桃姑,迫她在下阴再放药……   张籍连夜赶回华山,从此约束弟子更严,收徒亦千挑万选,华山日后始终维持“正派”名称垂百年。   浮尘子离开南斗派后,和几个一级弟子南下,他们说是联络各路英雄,浮尘子似乎另有目的。   这夜,他乘弟子熟睡后,独自跃瓦面,来到一座不起眼的农庄。   “桃姑,我来了,事惰怎么样?”他从窗口跃入。   屋内坐有一艳妇。   “张籍已成为乾尸,你计划又成功一半了!”桃姑神情颇木然:“喝杯茶再说!”   她推过一个有盅的茶杯。   浮尘子坐下,揭开茶杯,一阵白烟从杯内冒出,浮尘子想避也来不及了:“你……你有‘乱心迷魂烟’?”   杯内有两、三颗石卵,压着香药囊,浮尘子提起杯时,石卵滚动,就挤破药囊,放出迷烟。在这么近的距离下,无人可避,浮尘子只觉四肢麻木。   帘后再转出一人,赫然是杨仙花。   “你……”浮尘子脸色变白。   “老头子,今夜就吸乾你的精!”杨仙花扯着他:“来!给你享受美女!”   浮尘子的衣服给剥光。   他虽然瘦,但下体倒有五寸多长,吸了“乱心迷魂烟”,情欲自然亢涨。   这时,就有两个裸女出现。   他们胸脯很小,但腰长、脚长、眼细,这合符“道家”采补用的“药盅”(他们称女人做药盅!)两个裸女分左右的伏在浮尘子身上。   四只乳房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她们的下阴,就贴着他的大腿厮磨。   浮尘子只觉丹田火热,他本性尽失。   “来……给我……”他握着两女的小乳房,他一手就可以满握一个。   杨仙花押着桃姑在看生“春宫”。   两裸女揩碰了一会,稍肥的那个就坐到浮尘子的肚皮上。   “道长……来了……”她握着他的宝贝,就往牝户一塞。   他那话儿在吸了“乱心迷魂烟”后,已是自然昂起,再加裸女引诱,已经其硬如铁了。   “吱!”的一声,裸女的牝户已将浮尘子的肉茎吞到底,扶着他的肚皮,慢慢地摇晃起来。   另一个裸女,就捉着浮尘子的手,不停要他握着她的小乳房。   “哈……哈……”浮尘子笑得十分开心!   “啊……你的东西真长……撩到人家花心了……”骑在浮尘子身上的裸女呻吟着……   杨仙花按着桃姑,坐在远远一角:“这两个都是拜月教一级弟子,曾是京城留香院的名妓!”   “啊……噢……”她动作越来越浪。   “你看她们,比起苗强十八洞的淫技,哪一种较高?”杨仙花很有信心的朝桃姑呶了呶小嘴。   “讲牝户的吸力,自然是你拜月教胜!但讲挑动男人的情欲,我们苗疆女人就此你们利害!”   杨仙花顿了顿:“假如你肯去和浮尘子交合一次,我就放了你,给你生路!”   桃姑面有难色:“可是……我下边……那花心给你的壮汉弄伤了!”   杨仙花媚笑:“这浮尘子没练过御女功,那话儿又不长,根本撩不到你花心,你不必担心那里伤上更伤!”   桃姑咬了咬嘴唇,似乎在思索。   但浮尘子给那裸女“坐”得百数十下,已经成为强弩之末。他猛地喘气打倾,口里怪叫:“淫娃儿……就……就给你吧!”   那裸女的花心似乎产生强烈的吸吮力,浮尘子怎能招架。他打几个冷颤,就虚脱下来。   裸女离开他肚皮,站起,突然张腿抬腰,一道白泉从她牝户喷出,这都是浮尘子的东西!   她运气一喷,不偏不倚都喷回浮尘子面上,足足有半茶杯之多。   男人给自己的“精”喷回自己的脸上,桃姑似乎有点意外。   “这下功夫不简单吧?”杨仙花面有得色:“怎么样?”   “好,你不要耍花样,我来!”桃姑脱去衣裙。   杨仙花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她拍了拍手,两个裸女就退下。   “你……”浮尘子想不到桃姑会压上来,他摇头:“我……被吸乾了一半……你……”“事情失败了!”桃姑苦笑:“我不和你交合,彼此都活不了命!”   她用裸露的双奶,当擦子似的磨落他的命根上。   杨仙花缩到一角,她似乎在写信,然后,对一个裸女说:“你先穿好衣服,马上送出去!”   姚姑为求活命,很快又弄得浮尘子昂起。   他似乎狂了似的,将桃姑反压着,就要用男上女下。   桃姑下体敷了药,她以为运功,将浮尘子的肉茎夹着,不让“他”深入,那花心的创口自然不会破裂,“夹”得几下,他自然喷发,到时,杨仙花一定守诺。   她让浮尘子的东西入了一半,然后用力一迫,牝户变了“铁壁”,他根本就不能拉动。   “你……”浮尘子只觉龟头被肉所夹,十分过瘾。   这不同拜月教,她们是用吸力,将男人的精吸出。而桃姑的苗疆淫技,是用“榨”的力法,靠收缩阴道,“夹”出男人的“种子”。   浮尘子只觉得不必动,就有吸吮感,他忍得十来下,就忍不住了:“呀……呀……又要丢精了!”他搂住桃姑,热流再喷。   桃姑心中一喜,以为脱困,但热流直喷入花心,却痛似刀割,她想挣扎,但混身乏力,而浮尘子喷发之时亦力大如狂!   “哎唷……你……”桃姑望着杨仙花。   “我给你的药,一混和男精,就会在你体内溃烂,而你牝户亦会令浮尘子那处重创的!”杨仙花淡淡的说:“我已发信叫浮尘子门人来收尸,到时,他们发觉害死他们掌门的,是苗强十八洞的人,要对付拜月教就出师无名!”   “你立心害人於先,可怪不得我!”   浮尘子搂着桃姑,两人下体流出血水……   因为青城掌门人横死,所谓“诛仙大会”在九月前流产,反而,有不少青城弟子,要到苗疆为祖师爷报仇,拜月教仍然存在! 诛仙系列 诛仙淫传(上)   青云山下,这个魔兽肆虐不久的地方,各门各派高手在连手阻击了旷世恶魔“兽神”后天下方得一时的平静。   青云门峰首领每派自家得意弟子前去西域舆少林天音寺,焚香谷等大门派共商大事。   天音寺想替天下降妖除魔以视正义之身,青云则派人去看个究竟,道是焚香谷丢了宝物定想从兽神那讨回。   这日,青云山肖逸才,陆雪琪,少林神僧,焚香谷李恂等环桌共商大事,陆雪琪还是那般冷冰傲雪的神色,脸上平静如水,却掩饰不了娇人的美丽,身穿白纱衣裙,似羊脂的皮肤在白衣衬托下丝毫不减那般白腻,丝丝柳眉挂在一双如秋水般的双眼之上,细细的红唇娇嫩欲滴,身材苗条而又丰满,这就是当年让男人失魂落魄的小竹峰第一美女陆雪琪。   李恂刚来西域不久,刚看到如天仙般美丽的陆雪琪,失神的看了过去,早已对她垂延已久,不料今日如此美丽,不禁咽了口口水眼神像钉子样钉在陆雪琪苗条的身子上。陆雪琪已有发现,双目几分鄙夷怒视过去,李恂稍有回神,单手扶额低头不语,心里想,就算是生气也这般美丽。   少林神僧法相首先开口:“如今魔兽已蔑,天下得已太平,西域为那魔兽老巢,必有残余,所以聚集各位精英於此共屠兽巢,不知各位施主有何高见?”   肖逸才看了一眼偏头不语的陆雪琪,离座而起,正色道:“正所谓天下以少林为正义领袖,屠魔斩草除根为天下正义之举,我们青云门必当紧随少林神僧,降妖除魔在所不辞!”   此言即出立即得到大多正义之士连声叫好,有不少英雄豪杰高喊紧随少林青云的口号,焚香谷也算名门大派,当然不能示弱,还沉思在幻想中的李恂被惊醒,环思一刻,立即向前道:“魔兽出我焚香谷而扰天下,我焚香弟子必有责任,今屠魔巢焚香谷上上下下必将全力应付。”   大会立即升华,三大门派顶力屠魔,想必全胜而归,屠魔豪杰纷纷叫好,肖逸才沉思片刻后,沉声道:“各位先莫急,魔巢险恶又路途曲折,此藩讨伐必当三思而后行……”   立即有人反驳:“难道看这魔兽一天一天壮大然后再来屠杀我们?这不是等死吗?”   “就是啊!”   “说的是啊,我们要先发制人,一举消灭魔兽。”反对声层出不停。   肖逸才缓声道:“大家的心情我了解,但是如此鲁莽行事反倒打草惊蛇,我们需商定对策一举歼灭它们。”   他接着说:“我们兵分多陆,从不同方向进攻魔巢,闇中潜入魔巢,杀他个出奇不备,再说魔兽之灾,人心惶惶,各门各派伤亡惨重,我们需时间来调样下,好全力应战。”   此话说到大家心坎上了,魔兽之战后,损失惨种,有些小门小派人丁无几,更有些全是重伤待治,需要时间来调养。肖逸才想到最近青云突发事件太多需要回去处理,各门各派都有自己的想法,最后约定1个月后在往西域共同除魔。   焚香谷坐落西域,此次英雄大会全由焚香谷来照料后勤,李恂为焚香未来主人当尽全心意,特别是对小竹峰的陆师妹,肖逸才有重事在身先回青云,陆雪琪最近忙於奔波,身心疲惫,索性留下休息1天再回青云。陆雪琪的房间在焚香谷西面,单独一间上好房间本由贵客即生份僻高者居住,但在李恂眼中陆雪琪地位在自己心坎上。   天已渐黑,陆雪琪准备早早休息,突然敲门声响起,陆雪琪心道:这么晚了是谁,难道肖师兄又返回了?   索性起身开门,一看是李恂,心起鄙夷之色,冷冷道:“这么晚了,有事吗?”   李恂没想到陆雪琪这么快就开门一时只盯了她的美颜看忘了回答,陆雪琪正眼都不看下冷冷道:“如果没事,那公子早些休息。”   说完就要关门了,李恂这时才醒过头来,右手挡住门咳了声正色道:“不才当日在青云峰上亲眼看到师妹英勇杀敌,深感佩服今日特来拜访,并想於师姐共商青云焚香联手屠魔之对策。”   李恂心想此藩说法,关系2门派联手抗敌,想必她也难以拒绝。却没想到陆雪琪冷道:“此事待我肖师兄回来再於你商讨。”   说罢已将门关了一半,李恂没想道陆雪琪会如此冷漠,急中生智向门里一站,急道:“此藩去西北考察得到不少关於鬼厉的消息,想必姑娘也想知道吧?”   陆雪琪厅道鬼厉2字身子一颤,却又缓缓道:“鬼厉背叛师门,已不是我门青云的弟子,他死活於我何关。”   李恂看道陆雪琪脸上复杂的表情,知道此话也是她勉强说出,他立即反驳:“姑娘此话差已,魔兽之战鬼厉奋力击敌,功不可抹,之前有背师门之事也是出於无奈,若姑娘加以劝导他还是有重反正道的心意,日后好於我们共同御敌!”   这话一出李恂立即注视她的表情,却迎上她如秋水般迷离的眼神,美白的脸上表情稍有缓和。陆雪琪心思上头,眼睛看着李恂心却想着鬼厉,想起昔日於鬼厉在一起的日子,几多忧伤和思念渐上心头,突然不知哪来的一阵凉风吹了过来,李恂受冷打了个喷嚏,陆雪琪皇过神来淡淡的说道:“外边冷,公子进屋坐。”   一向严肃的李恂微微一笑道:“打扰姑娘了。”急步走进门。   关了门2人环桌坐下,李恂突然从衣服里掏出一个酒瓶道:“此酒乃我焚香谷独自酿造,色香而味醇,是天下之珍品,如今魔兽当道灾难四起,不如我们借酒消愁,忘却悲伤。”   之前陆雪琪以为他是蹬徒浪子一辈,却不料他於自己也这般理解鬼厉,这么久来,世人大多认为鬼厉背叛师门且投奔魔教,都痛恨他,难得遇到知心之人,恰如姐弟,自然亲切许多,当下内疚万分,默默不语。   不等陆雪琪回答,李恂已给她满了一杯,李恂哪里管他鬼厉是对是错,只想百般讨好陆雪琪,好於她亲近,而下借着黯淡的灯光,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细细的红唇,水嫩的脸颊,随后自己满上一杯好似悲伤的道:“唉,鬼厉他一番苦心,被迫走入魔道也是迫不得已啊。”随即先饮而尽,又道:“姑娘可知他为何不肯回青云,而且……不见你?”   “为何?”陆雪琪突然正面目视着李恂,细唇微启道出2字,眼中全是期待的目光。   李恂被她这么一瞧心跳加速,但是强稳住自己,缓还道:“姑娘别急,先尝尝焚香的美酒。”   陆雪琪也感到失态,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李恂立即给她满上,李恂才缓缓道:“且让我跟你慢慢说来……”   当下长篇大论说起鬼厉近来之事,都是些鬼厉怎么无情,怎么偏爱碧瑶的话语,陆雪琪默默不语只待倾心细厅,神色忽有悲伤忽有期待,不禁陷入沉思中,一盏茶的功夫,看着带有几分醉意和忧郁迷人的陆雪琪,李恂淡淡的说:“其实……鬼厉心里就只剩……碧瑶一人了。”陆雪琪厅此话,柳眉微皱,粉拳微紧,闭目饮下第5杯。   此时的陆雪琪心里全想的是鬼厉的无情无意。   而李恂此时想的是今天晚上自己将得到梦寐以求的美人,就在陆雪琪饮完第5杯焚香谷的迷魂酒“五饮幻欲酒”的时候。   此时的陆雪琪脸上已见红晕,光滑的肌肤也见淡红,5杯过后的她醉眼迷离,几根秀发散落在脸上,更添几分妩媚。此“五饮幻欲酒”为性子非常烈的情欲酒,别说是外人,就算是焚香谷长大的高手过了5杯也失去理智了。此酒太烈被焚香谷打为禁品。   此时李恂也喝了3杯,欲火焚身,他渐渐的把椅子靠近陆雪琪坐着,看这眼前这个娇嫩欲滴的美人,红唇微张,杏眼迷离,一抹红晕挂上俏脸,水嫩的肌肤白里透红,李恂大胆的摸向陆雪琪嫩白的小手,乍感肌肤光滑可人。   李恂吞了吞口水,完全散失理智的陆雪琪一双如春水的媚眼看着李恂,眼中却竟是张小凡的身影,心下并没有阻拦的意思,反而顺势倒向李恂的怀里,李恂再也无法控制,拦腰将陆雪琪抱起向床边走去。   李恂将陆雪琪放倒在床上,看着她丰满的肉体,陆雪琪媚眼微张,诱人的脸上满是红晕,细唇紧闭,好似忧愁的样子。   李恂越看越是血气沸腾,俯身坐到陆雪琪的旁边,脱她的裙衣,几下功夫便把白色裙衣脱下,露出微微透明的白色内衣和内裤,粉嫩的大腿白里透红,丰满的乳房在内衣里若隐若现,隐约可以看到两粒殷红色的乳头贴着内衣向他招展。   李恂猛吸了口气,俯下身,阁着内衣揉捏着饱满而又柔嫩的乳房,陆雪琪此时无力反抗,只有扭动着柔软光滑的娇躯,李恂趴到陆雪琪身子上,两只大手捏弄着柔嫩的乳房,舌头贪婪的添着光滑的粉颈,陆雪琪微微娇喘,两棵奶子在双手用力的揉捏下剂弄出各种形状。   现下焦急万分的李恂把她内衣一扯,露出如水蜜桃似的奶子,鲜红的乳头微微翘起,不待考虑,用双手贪婪的握住陆雪琪的蜜乳,李恂起身看着娇嫩的乳房在自己手下不断变换各种姿态,陆雪琪在低沉的呻吟下,身子也随着李恂的双手用力,无力的扭动着。   李恂俯身张口含住那似乎早已等待多时的鲜红蓓蕾,用力吸吮着,舌头在双手的配合下,用力的添弄着柔弱的乳头,“啊……”一声呻吟从红润的樱唇边喘出,诱人的身子在强烈的吮吸和添弄下不停扭动,更添几分性感。   李恂身下的肉棒早已坚挺如铁柱,猛添了几下红润的乳头后,依依不舍的离开陆雪琪的雪乳,撕下身上唯一保留的内裤,李恂几乎是在没有任何的反抗下分开她的双腿,观赏着处女的嫩穴,鲜红阴唇边有少些细细的毛发,鲜红色的嫩穴娇嫩欲滴,隐约有几分湿润。   此时李恂喘着粗气,不待思索,挺起大肉棒就要冲锋陷阵,大龟头用力分开嫩嫩的阴唇,想嚐试进入,却受到一层柔软的阻拦,突然来的肿胀让早已肉欲迷离的陆雪琪微皱起眉头,从未有过经验的她,不知等下将要发生的事情,胡乱的扭动着阡腰。   陆雪琪的嫩穴可谓柔软至极,柔嫩的小穴不惊意的磨擦着巨大的龟头,让李恂难忍难耐,双手扶着细腰抱起俏臀狠狠的将粗大的肉棒插入嫩穴深处。   “啊……”一声响亮的娇呼响彻屋内,粗大的肉棒已入穴三分了。失去意识的陆雪琪玉手无力的抓着床铺,媚眼因为插入的生痛已满是泪水,美丽的脸上满是疼痛的表情,贝齿上下紧咬,若不是“五饮幻欲酒”迷性强烈,此下疼痛必然让她清醒过来,此屋经过特殊处理,一般响声很难传出去。   李恂看着陆雪琪,心中升起几分怜惜,但很快被陆雪琪紧嫩蜜穴的包裹所带来的舒爽感觉冲的一干二净,然后缓缓抽出肉棒,李恂兴奋的看着自己黑呼呼的肉棒从白嫩的肉体里退出来,上面还带着几条血丝,鲜红的小穴随着肉棒的退出也向外翻,退到只剩龟头还在里边的时候,又挺起肉棒缓缓的插进嫩穴里去。   陆雪琪又遭突袭眉头微皱,“啊……”伴随着一声长长的惊叫,这次肉棒全根没入,前所未有的舒爽感刺激着李恂的全身,又紧又柔软的小穴把肉棒紧紧的包裹着,李恂又把肉棒退出到龟头部分,再缓缓的插进嫩穴,重复着这个动作。   每次进入陆雪琪都情不自禁的长声尖叫,肿胀的痛处,让她泪流满面,粉手紧握床铺,被抽送了几十回合后,尖叫渐渐变为低沉的呻吟,嫩穴也因为春水孳孳的流淌变得润滑起来,强耐着性子得李恂感觉小穴里越来越润滑,索性开始大力抽送起来,次次抽送都达到蜜穴最深处。   “啊……恩……啊……”陆雪琪的娇喘变的急促起来,时有巨大的龟头碰触到花芯时所引起的诱人呻吟,李恂抱起雪白的双腿左右架放在双肩上,挺着肉棒大力开垦起来……   陆雪琪弯曲着双腿,强壮的身体压在雪白的娇躯上,闷声粗气打在陆雪琪红晕的脸上,联绵不断的娇呼和呻吟传入男人的耳朵,像春药激发着李恂大力的抽插着嫩穴,羞涩的处女嫩穴生硬的承受大肉棒猛烈的冲刺,不时有大腿撞击雪白圆臀发出的“啪,啪”声,陆雪琪胸前那诱人的水蜜桃羞涩的在李恂强壮的胸膛前跳动磨差着。   百余下猛烈的抽插后,春水已源源不断的从蜜穴里流出,呻吟声已成无力的“恩,恩”声,蜜穴紧紧的夹着肉辊,红嫩的阴唇在每次肉棒的抽插时向外翻着,陆雪琪半睁着迷离的双眼,张着细唇,红着脸无力的扭动着娇躯,无意中配合了大肉棒的抽送。   李恂已经汗流满身,虽然嫩穴已经春水犯滥,稍有润滑,但是紧绷感却一直没减,及时武功高强的李恂此时,也气喘吁吁,看着昔日美丽动人却冷若冰霜,傲气凌人的陆雪琪在自己身下娇喘呻吟,圆润的乳房柔软的磨擦着自己的胸膛,粉臀和蜜穴在自己巨大肉棒的抽送下早已淫秽不堪。   李恂不禁双手把着陆雪琪丰满的雪臀,用力的揉捏着,直到陆雪琪发出一声娇喘,才知道,着一切都是真的,当下不再思索,猛力的冲刺着柔嫩的蜜穴。   “恩……啊……啊……”李恂配合着美人急促的呻吟猛烈冲刺百余下后,龟头忽感酥麻,闷哼一声,将肉棒用力顶入嫩穴最深处,像要把陆雪琪的小穴顶穿一样,猛的喷射出大量的阳精,“啊……”一声长长的呻吟,滚烫的阳精将粉嫩的小穴浇的一阵痉挛,粉嫩的小穴夹的肉棒又一次喷射。   李恂用力的捏住丰满的奶子,龟头顶在嫩穴最深处舒爽的喷射着男人的精液。   陆雪琪瞇眼偏头放声娇呼,雪白修长的粉腿不知何时已盘上李恂的腰,雪臀嫩穴就这样任由别人顶着。少女的第一次在激烈的欲酒下,丧失理智的被男人粗大的肉棒征服了。   午时的阳光照进屋里,陆雪琪慢慢从床上爬起来,忽感一阵头晕眼花,身子骨像是被拆了一样,全身无力,突然像是想起什么,抓开被子一看,自己美丽丰满的玉体一丝不挂,被单上的血和水早已分不清了,下体还有几分疼痛……   陆雪琪怒睁双眼,不敢相信,昨天晚上的事竟然事真的,虽然喝了“五饮幻欲酒”散失了理智,但是记忆还是很清晰的,犹如刚刚发生的事情,每个姿态,每次抽插,仿佛就在眼前……   “呕……”陆雪琪爬在床边一阵呕吐,此刻早已是泪流满面,痛不欲生,她清晰的意识到昨天晚上被李恂强奸了,她想到自己以后如何面对青云门的人,面对自己的师傅,自己把贞操看的比什么都重,却不料被一个卑鄙小人给玷污了。   陆雪琪一边哭一边想,自己为什么这么苦命,心爱的人离去,自己又贞洁不保,一时想到一死了之,刚取出天邪神剑准备自尽,想到李恂强奸自己必然得意万分,缓缓放下剑,打算杀了那狗贼再做了断,起身洗刷,却感觉自己怎么也洗不干净,霎时又伤心的哭了起来。   李恂昨天晚上如愿以偿后,却想到陆雪琪武功厉害无比,若想要杀他报仇,是轻而易举的事,所以离开之前,用焚香谷秘功抑制陆雪琪七经八脉,废了她六层内力,然而毕竟有一夜之暖,不忍心将她武功全废,而只废内力,现她有四层内力很难打过自己。   陆雪琪梳妆完后,冲出门外,本身绝色美丽,当下怒气冲天,俏脸绯红,更显妩媚动人,许多早早起床练武之人,看到如此绝色佳人无不回目攀看,更有惊呆者想上前搭理道:“姑娘何事如此急迫,在下淮水寨吴景,如可帮忙当全力。”   那人还没说完天邪已架上那人脖子,只见陆雪琪杀气逼人冷冷道:“滚!”   四下豪杰立即让开道路,不敢招惹。   陆雪琪打翻几个焚香弟子闯进大殿,也不说话,冷冷站在那。李恂等人纷纷赶了出来,李恂看向陆雪琪却不料她正狠狠的怒视自己,李恂看着佳人也不回避,反而冷酷的脸上多了几分笑意,向前好似很惊讶道:“陆师妹可有事?”   陆雪琪瞪着他心里明白他明知顾问,怒气暴涨,呵道:“狗贼!看剑!”   举起天邪就刺向李恂,在场之人无不吃惊,李恂早有防备,举剑对应,几招下来,陆雪琪已落下风,自觉心理奇怪,怎么现在内力大不如前了,却料李恂一个传身飘到陆雪琪耳旁悄悄的说:“师妹昨晚可舒服?”   陆雪琪闻言,当下脸涨老红,咬牙挥剑拼命砍杀,李恂知道此下也不事办法,举剑冲了上去全力应付,几招过去,乘陆雪琪内力不足一个不备,剑身猛击她头部,当下陆雪琪受袭晕了过去。李恂环手扶住娇躯,手中一阵柔软,虽然昨晚疯狂一夜,却又血气上头,差点把持不住。   焚香谷谷主呵问李恂:“这是怎么一回事?她为何杀你?”   李恂正色道:“爹爹你不知,昨日陆师姐练功太投入,反而走火入魔,理性全失,我本想上前劝阻却遭到袭击,今日不料病情越发严重,恳情爹爹让孩儿带陆师姐去焚香后谷密室替她治疗,好感谢青云英勇抗魔力保焚香之恩。”   焚香谷主要事在身没多考虑,且对后辈之事不大关心,挥手道:“去吧,好生款待客人,如有得罪拿你试问。”   “是。”殿上之人以为闹剧不欢而散了。   李恂立即带上陆雪琪回她的房间,锁上门,点了她内力穴道,把她放在床上,迫不及待的脱掉自己衣服奔上床,刚要解陆雪琪的衣服,“啊!”突然一声尖叫陆雪琪瞪视李恂怒:“淫贼!你敢动我我杀了你!”   李恂反而不动手了,淫笑道:“怎么昨天晚上的事,你那么快就忘记了?”   陆雪琪气急败坏:“狗贼你不得好死!”   李恂冷冷道:“昨天我们好说也有了感情,你跟我我不会亏待你的。”   陆雪琪怒道:“卑鄙无耻!做你春秋大梦!看我不杀你个死无全尸!”   李恂似乎有些生气,不再萝嗦,撕掉陆雪琪的衣服,两具一丝不挂的身体立即乍现眼前。   “啊!放开我!”陆雪琪惊叫不断。   李恂淡淡道:“放开你也可以,只要你以后答应跟我好,今天就算了。”   陆雪琪冷冷道:“无耻狗贼,不杀你我不叫陆雪琪!”   李恂二话不说,左手抓过丰满的乳房俯身含住柔嫩的乳峰,舌头不停的在乳头上打转,右手用力捏揉右边的乳房变换着各种形状,陆雪琪昨天是在失去知觉的情况下被李恂玷污,今天却眼睁睁看着他淫污自己,放声拼命叫喊。   李恂松开嘴里的乳头,缓声道:“陆师姐,你叫吧,外边是厅不道的,也好,你叫啊,让所有人都过来看,看看冷若冰清的小竹峰第一弟子,水月大师的好徒弟,怎么跟人通奸在床,看看以后青云门有何脸面!”   “你……”陆雪琪一时哑语,想道这事被人知道不光自己,师傅,师姐妹们,都无地自容,青云从此也台不起头。想到这里眼泪不禁流淌不止。   “想你也事明白其中的道理。虽然用此方法有失我李恂体面,不过看你昨天不是很享受?”说话时,手不停挤弄着两只水蜜桃似的嫩乳,大小双手可握。   “你胡说,你明明做鬼,酒里下药!”陆雪琪不再喊叫,却也红着脸於他狡辩。   李恂俯身又含上红嫩的乳头,不时用力添弄下乳头跟部,偷偷瞧着陆雪琪美丽的脸颊,陆雪琪强忍着羞态,偏头抿唇,只待事情结束再於狗贼同归於尽。   李恂双手揉弄着美乳,大口不断的在左右乳峰上吸吮,时而添弄,时而猛吸,时而轻轻咬弄,陆雪琪被吸吮的实在无法忍耐就轻声闷哼,玉手掩唇不让声音发出。此时陆雪琪又羞又怒,不知如何是好。想用力推拖却又使不上力,不知如何是好。   猛烈的添弄吸吮让陆雪琪不禁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幕幕,仿佛就在重演,李恂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拇指捏着柔嫩的乳头向外拽弄,舌尖添着美丽光滑的粉颈和脸颊,时而轻咬耳垂,光滑的脸颊被热烈的亲吻红晕一片,一阵阵奇异的感觉涌上陆雪琪的心头,乳头被拨弄竟也生硬起来,阴道却也感到一丝春水在流淌。   突然李恂停住动作,立起身来,去搬她的双腿,陆雪琪好似秘密被发现,本是紧闭的双眼半睁开偷偷望过去,目光却停在男人粗大的肉棒上,肉棒粗长狰狞,第一次看到男人的大凶器不禁害怕起来,抿起红唇一汪秋水似的眼睛几分迷茫,正别开眼去看李恂。   恰好李恂此时也在看她,乍瞧见她紧抿双唇,单手掩面,美丽的脸上一抹晕红,眼底偷偷的瞧着自己的肉棒,秋水一样的眼神好似又期待又似害怕,又别脸斜视过来,对上自己的眼睛,李恂一时看呆了,陆雪琪感觉不对,立即转过脸,心中暗想,自己怎么如此低贱去於他对视。   李恂本想挺起肉棒冲锋上阵的,却一时忘记下步怎么做,呆呆的看着她,陆雪琪往日再如何冷酷,如何傲物,遇到如此场面也难对付。突然陆雪琪瞪过来怒道:“狗贼!”   李恂被这么一骂惶过神来,心中好气又好笑,当下用力搬开她的双腿,跪在她两腿中间,用手指抚弄着嫩嫩的肉穴,左手揉捏她的雪腿和粉臀,刚经过一阵调弄,小穴中已有蜜液,红嫩的阴唇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李恂不禁用手指按在穴口,拨弄着阴唇,陆雪琪被这么揉捏,原本冷冷的俏脸又爬上一阵红晕,嘴里无声的闷哼,此时恨不得一剑砍了他,李恂看她怒视自己,索性将手指插入蜜穴,搅弄一番,左右继续捏揉粉臀玉腿。   李恂似乎上了兴趣,手指不停的在紧紧的嫩穴中进进出出,竟然俯身吻上陆雪琪的下体,一阵清香传入李恂鼻中,然后伸出舌头添弄阴蒂处,手指顿时被一紧,李恂不禁感既原来陆雪琪这般敏感。   陆雪琪被如此羞辱,娇羞万分,当下闭目咬牙,别过脸去,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连连闷哼,俏脸绯红。   李恂抽回手指,两手把住陆雪琪的双腿,伸舌上下添弄她的阴唇,不时用手拨开阴唇,舌尖深入嫩穴添弄,粗糙的鬍鬚磨擦着粉嫩的阴唇,阴唇被添向两边,阴蒂乍露,立即遭到舌尖添扫,嫩穴渐渐湿润,淫水缓缓流了出来,却又被一阵吸吮,吸的一干二净。   “恩……啊!”如此调弄,陆雪琪渐渐放出声来娇喘呻吟,双手死命抓住被单,想让那欲火焚烧的感觉减轻一点。   李恂专注的添吸着嫩穴,阴唇已被添的娇嫩欲滴,小穴里鲜红诱人的嫩肉闪烁着晶莹光泽,淫水随着嫩穴的蠕动不断流出……   李恂吸吮完最后一波淫水,挺起身来,举着早已坚硬无比的大肉棒抵达嫩穴口。   陆雪琪从来未有过如此感觉,呻吟联绵不断,就算在昨天也只是丧失理智,并没有今天感觉如此强烈。看着肉棒接近自己娇嫩欲滴的嫩穴,目光落在巨大的肉棒上,妩媚的眼神里全是春意。